沈稚不会想到,也根本想象不到,任砚和孟亦白之间的关系是如此的水火不相容。
任砚看她脸色惨白,于是稍微松开了些,“我不喜欢对姑娘用强的。”
沈稚屏住呼吸。
“你自己脱。”任砚双臂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或者,让别人帮你。”
“你选哪一个?”他似笑非笑。
沈稚下意识想到刚才的那个保镖。
她打了个寒颤,“我自己来。”
说完,她去摸衣服的拉链,动作缓慢而僵硬。
直到拉链全部拉下,领口松垮下来,露出她大片的前胸和后背。
她低着头,因为羞耻和恐惧,身体不受控制的发着抖。
如同任人宰割的羔羊。
任砚勾了唇,倒是对她的表现很满意:“是个乖孩子,很听话。”
“继续。”他唇角上抬,眼底却已经染了几丝晦暗。
沈稚的手忍不住握紧,她察觉到任砚越来越炙热的目光,以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
像是一只即将露出利爪的猛兽。
下一秒,男人走了过来,将她的裙子用力拽落!
沈稚惊呼一声,本能的捂住胸口,双眼满是惊慌恐惧。
任砚很欣赏这种小兽受惊的神情,这让他感到愉悦。
就在他准备更进一步时,有人敲门。
“滚!”任砚眼底划过不耐烦,“别来打扰我。”
门外的敲门声停了一秒,保镖的声音传进来:“任总,孟总说难得在这里碰到,想邀请您过去喝一杯。”
任砚眯了眯眼。
沈稚趁这个机会,赶紧将裙子重新穿好。
她不知道孟亦白这个时候又找过来到底是想救她还是想看她笑话,但沈稚的心里又隐隐燃起希望。
任砚瞥了沈稚一眼,声音讥讽,“走吧,去看看你的家长愿不愿意把你领走。”
被一把推进去的时候,沈稚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房间正中央的男人。
她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
孟亦白神色淡漠,眼神更是没有在她身上停留一秒。
任砚搂着沈稚的肩,毫不避讳的和她肢体接触,声音里带了点微醺的含混:“亦白,下次你亲自过去请我,派个人过来打发,我看你也就是仗着咱们交情不错。”
孟亦白弯唇,“嗯,是我考虑不周。”
任砚也不在意,搂着沈稚就坐在了沙发上,周围的人立刻给他腾地儿。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任砚还特意让沈稚坐在靠近孟亦白的一侧。
刚坐下来,沈稚就感受到了那一股熟悉的清冷气息,带着尼古丁的烟味。
“亦白,这姑娘是你老婆刚给我送过来的,”他的大手在她的腰捏了捏,“可她刚刚又说,自己是你的人。”
任砚半眯着眼,等着看孟亦白的反应。
沈稚垂在大腿上的手一点点揪紧,她克制着自己不去抬头看孟亦白,心跳得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孟亦白眸色深深,似乎这时才刚注意到一旁的沈稚,多看了她一眼。
“确实是我的人。”
任砚眼神沉了几分,“哦?你们夫妻俩眼光还挺一致,都喜欢这款?”
孟亦白稳如泰山,声音淡淡:“她是寒寒的小提琴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