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比图乐肆意抚摸着少女的细腰,一把扯下薄如蝉翼的衣服,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揉捏着。
两个压云摇的人识相的着出营帐。
多比图乐感觉自己从来没有那一刻像现在这样快活,他狂笑着伸舌头舔舐云摇的脸庞。
云摇眼里布满血丝,双手捏紧,多比图乐的笑容令她恶心。
她突然疯狂的发笑。
多比图乐停下来看她:“你笑什么?”
“呵呵呵,我笑你无能恶心,像蛆虫一样只能活在阴暗中!”云摇怒吼出来。
她在这一刻迸发出最后一丝力气,挣开他,摸到刚才滑落到桌子上的刀,划向多比图乐的脸,用脚去踢多比图乐的做案工具。
他疼得捂住,脸上也渗出鲜血。
“贱人!”
宫守城骑马赶来的声音靠近,云摇听到了像是看到希望一样,她准备冲出营帐,却被多比图乐一把抓住了头发,他往后用力一扯,云摇满头的花瓣散了满地。
宫守城带人杀到了主营帐。
云摇依然坚强的做着最后的努力,手里有什么都往多比图乐身上砸。
“云摇!”宫守城大声喊。
多比图乐在这一刻摸到了刀划破了她的肚子:“臭娘们!”他谩骂着。
云摇失力倒在地上。
看见这一幕的宫守城杀意瞬起,上前几步砍掉了多比图乐的手:“混蛋!”他嘶吼着,一脚将他踢开,心里也在怪自己来晚了。
宫守城上前抱着云摇的身体,看到她身上那些被撕碎的衣服也能想到刚才她受到了怎样的折磨。
英鹤杀进来看到倒地的云摇,大声嘶吼:“女儿!”
他将愤怒发泄到已经断了一只手的多比图乐身上,砍了他的另一只手,多比图乐也因为这个痛晕了过去。
宫守城撕下身上的衣服碎片按住云摇流血的伤口。
在肚子那里,被多比图乐深深的划了一道伤口,不断的往外渗血,根本捂不住。
云摇虚弱的说:“我……我还活着,活着。”
宫守城心如刀绞地望着她,而后声嘶力竭地呼喊:“大夫!快找大夫啊!”
宫守城觉得自己仿佛坠入了无底的深渊,从未如此无助。
英鹤火急火燎地冲出去寻找那几个御医。
云摇紧紧攥住宫守城的手臂,气若游丝地说:“花…花海…约…定,不能……去,去了。”
云摇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如点点红梅,染红了她的衣裳,凋零的花瓣散落在她凌乱的发丝上,她的脸色苍白如纸,毫无生气。
宫守城无力地呢喃着:“别说话了,好吗?大夫马上就来了。”他继续撕扯着衣服,试图捂住她那不断渗血的伤口。
“……真的,好……喜欢你,你…哼哼那首民谣…好好吗……”云摇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
云摇的双眼渐渐失去了光彩,宛如两颗黯淡的星辰,缓缓坠落。
宫守城犹如一只温顺的绵羊,只能顺从地点头,他实在不明白她为何要让他哼唱那首歌,那首她自编的民谣。看着她那虚弱得仿佛风中残烛的模样,他还是轻声哼唱了出来。
“南山南,轻风扬,万千英魂归故里……”
云摇眼底的光芒如流星般渐渐消逝,她艰难地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然后安详地躺在宫守城的怀里,宛如沉睡的天使。
万千英魂归故里,而她的故里在军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