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可是他硬控我,但凡留一只手。。。嘶,好疼。。。”
似是在证明什么,举起正在吊水的手就要比试比试。
凌轶赫没忍住笑出声来:“刘姐姐,我觉得您白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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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知道疼?”明明是在训斥,但语调却透着一股宠溺。
时北念咬唇点点头,小眉头皱都要到天上去了。
【沈枭晏今天到底怎么回事,整得我怪别扭的,浑身不自在,他不会是做了啥对不起我的事情,试图对我献殷勤?还是真的破产了?】
【破产可以,欠债可不行啊,我可以陪你共甘,共苦你还是找那个苏宛雪吧,你要是想干点别的服务,我可以花点钱点你哦。】
顾浅叹息,走近病床:“你感觉怎么样?”
时北念在沈枭晏怀里摇头晃脑感受着身体异样。
除了脚踝手腕和被掐的脖子外,其他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都是皮外伤,对了,之前我喝了一杯牛奶,里面是不是被下毒药了?我现在解毒了吗?”
“只是迷药。”医生道。
时北念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什么绝症投毒的烂梗,不遭罪。】
“你。。”顾浅想问,但又觉得没必要,纠结片刻后还是问道,“你有阴影吗?”
“阴影?我没有阴影哎,包里有口红你要吗?”
。。。。。。
病房的沉默声震耳欲聋。
“看来时小姐并不需要我的帮助。”刘雅言笑的温婉大方。
时北念看着漂亮姐姐笑,不自觉的也跟着笑了笑。
“知道绑架你的人是谁吗?他。。对你做了什么?有没有,有利的证据?”
顾浅有些不忍,单是回忆那场景,她就已经开始反胃了,很难想象祁淮炙对她到底做了什么。
时北念当时得有多害怕。
【祁淮炙啊,但我说了有人信吗?他还戴了面具,想来他早就把屁股擦干净了吧,而且我刚跟他合作完杀青,他现在要是塌房了,电影不就白拍了?一买毛钱都没有了?不行不行。】
“蒋佳佳呢?”时北念问道。
“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