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悦目摇头。
福春跟他打商量:“我给你炖螃蟹总行了吧,保证炖得很好吃。”她贴在陈悦目脸颊边舔他嘴角,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我也会做你喜欢的事。”
基本上到这种程度陈悦目或多或少会松口,因为他想和福春z爱。男人j虫上脑时基本没有智商,就是个会行走的生z器,再聪明的男人也不例外。
可这一次福春的引诱不管用了。
“想吃就跟我回家。”陈悦目不容拒绝。
“不吃了不吃了。”
“真的不吃?”
福春意兴阑珊,要拽出T恤套上被拦住。
“你跟我回家。”
“我不去。”
陈悦目问:“害怕?”
“你不害怕?”
“我自己的家有什么好怕?”
福春戳破他:“你不是害怕就是讨厌,你自己都讨厌的家干嘛还带我回去?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丑媳妇早晚见公婆,你现在不见以后也要见。”
“我不是丑媳妇,我是美媳妇。美媳妇不用见公婆。”
陈悦目噙着笑意。过了一会福春反应过来又赶紧纠正:“我才不当你媳妇,谁缺心眼要给你做媳妇?”
“不给我当媳妇就不能吃大闸蟹。”
没待福春想明白其中逻辑陈悦目又继续道:“发现你有时候逗起来真好玩。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赢了你跟我回家,输了我告诉你答案。”
“什么答案?”
“你想知道的答案。”
福春觉得自己迟早会知道答案,这交易对她来说不划算。他们视线缠绕成旋涡,掉进一粒灰就能看见中间的涌动的程度。她挑眉,“你觉得我猜不到吗?”
“那你猜。”
“你就是爱我。”
“我爱你。”陈悦目扬起下巴表情平静,任凭怎么打量也看不出端倪。
福春将信将疑:“跟你回家就会告诉我吗?你不会骗我吧?”
“骗你是狗。”
她捏住他的下巴,“先叫两声听听。”
陈悦目一口咬住她手掌,从手心亲吻到小臂,俯身把她压在床上,然后伸手捞过床头柜上的书,把那枚买馒头找的钢镚拿出来。
“正面去反面不去。”
话毕硬币抛起,在空中旋转。
福春的目光随它越升越高,视线正撞上对面狡黠双眼。
抛硬币只要练出手感便可以自由控制正反。
怕对方玩把戏,她扬手一把将钢镚打出去。
细碎的声音弹在地板上,福春跳下床去追钢镚,看着它撞在桌角旋转,最后缓缓落下。
“是什么?”陈悦目坐在床上问。
“耶!是字,我赢了!”
“傻瓜,字是正花是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