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说要跟你进行开放式关系。”
“开放式厨房?”
福春似懂非懂,又困得犯迷糊,混不吝的模样能气得人七窍冒烟。
“你外面还有几个男人?都给我断了,屁股擦干净再回来听到没有?”
“你傻呀,我外头有人还用回这吗?”
“你到底干吗去了?”
“你还做不做了?”福春把扣子解到小腹,睡衣里面没穿小背心,她抓起陈悦目的手放到自己胸上,“来吧,还热乎的。”
陈悦目让她彻底整无语,冷笑一声:“就知道做。”然后把人压下去……
三分钟后,房间大亮。
两人坐起来看着空掉的盒子。
“套子用完了?”
陈悦目坐在床上发愣。
福春大喜,被子一拉钻回被窝把人晾一边。
“睡觉!”
*
「欢愉对我而言是有灵魂的」
第二天福春依旧晚归。
陈悦目泡了一大杯菊花放在床头,他还在为昨天的事拿乔,晚上见人回来立刻合上电脑关灯睡觉。
福春洗漱完也掀被子躺下,一双手从背后揽住陈悦目的腰。
她手不老实,从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了一会腹肌又往上摸胸,最后伸进裤子往下探。
“别烦我。”
“你就嘴上说不要。”
陈悦目啧一声把她手拽出来,福春坐起来解扣子。
“……套还没买。”
他说完感觉头上方有道视线盯着,眼睛睁开见福春馋兮兮看大肘子一样看他。
“不睡觉干吗?”
陈悦目又闭眼不耐烦把她手扯下来,“不准吃手。”
手表走针的声音在夜里被放大,嘀嗒嘀嗒。
福春突然问:“你姥姥是俄罗斯的吧?”
“准确说是格鲁吉亚,后来留在俄罗斯。”
“那也算个混血。”
“干吗?”
福春说:“不带套做一次行不行?”
陈悦目笑笑,警告她:“行啊,反正吃亏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