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给她复盘:“亲密度这种事,有身体接触才会猛增,假装摔倒或者真的摔倒,都行。我的前一个宿主为了亲密度,剁了自己一根手指,对方捡到后给她送回去,亲密度当场爆了。你不如把手砍下来邮寄给靳誉蓁!只要够疯,海阔天空。”
“…………”
系统见说不动,便道:“行,那你干等着吧,看能不能等到她给你发消息。”
聂蜚音无言以对。
它的前一任宿主很疯。
它也挺变|态的。
没一会儿,手机真的响了起来。
点开之前,她有想过会是靳誉蓁,虽然知道不可能。
果不其然,消息来自聂文霜。
她不想回,当做没看到。
没多时,聂文霜直接打了电话过来。
一接起就是劈头盖脸一顿抱怨。
“倒反天罡了真是,那姑娘威胁我,说要请家长,那不就是请你吗?”
聂蜚音劝她认命:“妈,为什么你读个研究生也读出一种上小学的闹腾,再说了,云老师是您的导师,年纪虽然小,但很厉害,您跟她三年,肯定学有所成。”
聂文霜真想隔着网线收拾她一顿,“别叫我妈,你才是我祖宗。”
她是信了邪了,才会被聂蜚音忽悠着去考研。
问题是考上了。
才开学一个月,大大小小的组会开了不知多少,那个姓云的小辈已经开始问她的毕业论文方向。
有没有搞错,她才入学好不好!
认真想想,去年这时候,她应该是在劝聂蜚音退圈来着,结果聂蜚音反劝她回归校园,一个血淋淋的悲剧就此埋下伏笔。
“您放心吧,研究生哪有叫家长的,”聂蜚音安抚道:“别自己吓自己了,宿舍要是缺什么东西的话,我买了邮过去。”
聂文霜咬着牙:“不、缺!托你的福,现在人人都知道我上啃老下啃小了!”
“我是为你…”好。
聂蜚音话说到一半,电话被挂断。
她想象得到,聂文霜在写论文的时候,一定对她恨之入骨。
看吧,‘为你好’三个字能逼疯所有人,包括大人。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她就去商务办公室参加围读。
陆文琦是允许演员改台词的,她在剧组一向提倡共创,没有一言堂。
围读气氛很融洽,有说有笑,到十点就散了。
聂蜚音没熬过夜,一天的事做完,躺倒就睡。
陆文琦熟知她的作息,平时从不会‘留堂’,只是今晚却单独叫住了她。
鬼鬼祟祟关上门,陆文琦问她:“蓁蓁有给你回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