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恙还没说完话,就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现在嘴歪眼斜,跟中风一般无二。
另外两个人傻眼了。
他们再次看向凌瑶的时候,眼里闪过一丝惊惧。
看着她手指上捏着的那根银针,两人咽了咽口水。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害怕自己也变成这个样子,两人对视一眼,扯着无恙,跑了。
何晓悠见状大骂了一句才解气,“什么玩意啊,欺软怕硬的东西。”
两人走在校园里,她纠结了一下。
随即想起凌瑶的坦然,释然一笑,“其实他们说的没错,我妈的确是何家的保姆。
而我是也算是何家的私生女,我之所以能活下来,是因为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
他提到的何珠珠,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她从没跟同学说过自己的家庭,是因为她觉得难以启齿。
也害怕同学会向她投来嘲讽的目光。
瞥见一旁的凌瑶始终未变的神色,何晓悠稍稍安心。凌瑶只是轻轻嗯了声,说道,“下次他们再说这样的话,别客气,直接动手,我会帮你。”
出生和家庭本就是没有选择的,拿这个攻击别人未免也太过分了。
何晓悠从没听过这么暖的话,她一把抱住凌瑶,感动的快哭了。
“凌瑶,你太好了,我可真幸运,居然有你这么好的朋友。”
凌瑶拍拍她的手,故意夸张地说,“快松开,我要被你勒死啦。”
——
京市某家高档酒吧,包厢内。
一个穿着白色衬衫黑色西裤的男人,左手搂着一个美女,右手晃荡着一杯洋酒。
挑眉看向面前的人,“说吧。”
漫不经心的语调,嘴角的笑容多了几分玩味。
吴老板站的跟个小学生似的,低垂着头回答,“我现那两次活物消失的时候,都有一个人在。”
男人抬了抬眼皮,露出一双凌厉的双眼,“谁?”
“凌瑶。”吴老板连忙把凌瑶的身份以及打听到的经历土豆子般倒出来。
一个字都不敢隐瞒。
男人眸光中染上几分兴味,“你是说,人在医大。”
——
凌瑶最近在琢磨房子的事情,她想把手里的钱全都用来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