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哥,怎么了?”
秦淮激动的攥住秦渊的双手,这一刻,他比所有人都要兴奋:“阿渊,我!我要当父亲了!”
秦渊震惊的瞪大双目,片刻后终于回神:“我!我要当叔叔了!”
“啊啊啊!”也不知是谁难掩激动的叫了起来,兄弟俩莫名的抱在一起,又莫名的同时喜极而泣。
秦淮擦干泪水,连忙找了一架马车驰往南城:“凝儿现下在南城,我得去陪着她!”
“我也要去,大哥带我!”
“带带带!”秦淮正喜不自胜,就算秦渊想要掀了天他都是支持的:“阿渊啊,你说大哥哥和嫂嫂给你未来侄儿取个什么名字好啊?”
秦渊思索着:“定要好听又要有好寓意的!”
秦淮恨铁不成钢般敲了敲秦渊的头:“尽说废话!说点有用的来!”
秦渊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道:“我说的哪里做数,还得看嫂嫂啊!”
“那倒也是。”秦淮笑意更甚:“凝儿喜欢什么就叫什么好了!”
秦淮心里喜滋滋的,马车上,竟是难得的多次泣泪,看的秦渊是一怔一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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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悠悠祸又起
北城东定侯府内,暮冀从尘封多年已经落了灰的古铜色箱子里拿出了一把刀和一章巨大的大靖地图,暮冀轻轻吹了吹刚拿出地图时蹭到的的灰,随即将整个地图展开挂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又拔除刀狠狠地钉入了地图上的北城。
“父亲,您在做什么?”暮泽的身体微不可查的颤抖着,看向暮冀的眼神里满是担忧。
房间里没有点灯,暮冀站在一片阴影里沉默的看着地图上南方的一片土地。
暮泽得不到父亲的回应,心中愈加焦躁难安:“父亲!”
暮冀缓缓转过身来望向暮泽,他的整张脸都变得阴沉而又憔悴:“阿泽,过两日,你去京都请林尚书来北城一叙吧。”
暮泽暗自在心里缓了口气,可紧握着的双手却不敢轻易松开:“父亲要与那位林尚书谈些什么?”
暮冀眼中银光一闪:“林曲靖此人只认局势,若他不愿来也不必勉强。你去了京都办完事后……去哪里都好,不必回来了。”
暮泽咬牙:“父亲……您真的要这么做吗?”
“阿泽,父亲再教你一个道理,无血不政。北城是姓秦却不是只能姓秦,而北城又何不能成东城?时不顺我,我便乱了这时,天不佑我,我便掀了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