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二的时候高卓已经慢慢知道要学习了,他大一下学期挂了两科,大二补考有一科没过,只有重修。重修就意味着耽误时间,他这才慢慢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头一晚睡觉的时候会主动让我叫他起床了。我自然很开心,趴在床上亲了他一口,鼓励道:“老公好棒。”他哼哼唧唧,躺在在床上翻了翻,突然掀开被子,脱掉裤子,示意我:“坐上来。”我红着脸看他慢慢勃起,还是掀开睡裙,脱掉内裤,坐了上去。他抱着我在床上做运动,边顶边说些胡话:“老婆,给我生个宝宝。”我面红耳赤,他知道我的情况,很难怀孕,说这些话不过增加情趣,我拍着他的脸颊,哄:“老公就是我的宝宝啊。”他仰起头,嘟嘴:“妈妈亲亲。”我一阵恶寒,还是像个孩子一样宠他,被他亲得全身发麻。我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被他舔过,我们在一起的头一年,应该是热恋期,做得特别多,我都没想过我竟然会这么喜欢和他上床。被他抱在怀里的感觉身不由己,因为这份不由自己,我即使再生气,被他操一顿就好了。他的性子野,我又过分迁就,在床上总是听他话,摆出许多羞耻的姿势,还要用一些乱七八糟的玩具。他在网上给我买一些情趣用品、情趣内衣,还要让我自己去取快递。我常常觉得羞愧难当,可是他喜欢,他既要我在外面漂漂亮亮,乖乖巧巧,又要我在床上骚骚浪浪。我们录性爱视频,他还发过一段在外网上,当然只露了屁股和腰,我羞得和他吵和他闹,他就把我抱腿上,和我一起看那些视频。我怎么会这么迁就他啊,是因为爱,还是因为软弱。他曾经还大半夜跑到阳台发疯,我们做着做着,他突然将我光溜溜地抱到阳台上,我吓得尖叫,惊恐地死死抱着他,指甲在他背上不断抓挠,他在漆黑的阳台上重重顶我,发神经道:“看,有流星。”我哪里敢回头看流星,我吓得想哭,我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野蛮人,他拍我的屁股,边摸边顶:“好多流星。”流你妈的星啊,我要被看光了。他让我许愿,说现在许愿肯定灵,我哭着哀求他:“呜……我们进去吧……”他不愿意,他要在流星底下和我做爱,如果周围都是野地,可能我们还要幕天席地交合。我心惊胆战抱着他,不敢回头,我害怕上社会新闻,他却有一点疯狂的浪漫,我不太理解他的脑回路。等我吹够了冷风,他终于将我抱了回去,我哭得像个二傻子,他亲我嘴唇,哄:“哭什么?”“呜……下面有人看见了!”“看见又怎么了,我和我老婆做,关他们什么事。”日。更·期+衣龄;午扒。扒。午。九龄。影响市容市貌。他又凑过来,黏糊糊说:“宝贝,我刚才许愿我们永远在一起。”“真的吗?”“真的。”“老公不许骗我。”“骗你的。”“…………”我的眼泪吧嗒吧嗒掉,他却坏笑着凑过来,又开始黏糊糊地吻。那个时候我很想问他,你爱我吗,有多爱,我好像已经很爱很爱你了。他慢慢懂事,越来越主动去上课了,我每天不再孤单,可以和他手拉手去学校,像全天下最幸福的情侣。我们一起下课,一起吃饭,然后陪他去参加一些活动。他还是有很多爱好,机车,打球,架子鼓。他从大一就参加了一个音乐社团,与几个朋友组建了一个乐队,他们的乐队很专业,至少设备很昂贵,还专门请了一个音乐学院的老师来做指导。看得出他对架子鼓很着迷,课余时间花费了很多精力在上面。我一直陪着他捣鼓,我不懂音乐,但我可以陪他学。他们的乐队一直缺一个主唱,之前的主唱是一个大三的学长,后来学长要出国留学,就没有精力再搞乐队,所以主唱的位置就空了下来。主唱的位置大概空了一个学期,期间也试用过其他学生,一直没有找到特别合适的,直到来了一个女生。一个很酷、很炸的学妹。我一直觉得那个学妹就是高卓的翻版,他们几乎有同样的兴趣爱好,同样不羁的性格。那个学妹来他们乐队面试就彪了一首超高的海豚音,把我耳朵都震麻了。我头一次体会到现场听演唱会的感觉,学妹清唱了一首,又拿着话筒唱了一首英文歌,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dygaga的pokerface,这首歌有非常大的难度,我也听过一些翻唱,完全不及原唱,但她愣是唱出了那种炸裂的感觉,听得人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