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宋今禾气结,刚才就不该冲动。她红着脸,试图避开他炙热的视线,奈何避无可避,只能迎上她深邃的眼风。两人的鼻尖几乎要贴在一起。“刚才做的很好。”商时序看着她,笑得肆意勾人。宋今禾眼睛瞪大,这人怎么回事,过不去了是吧!“不说话?”“……”她能说什么?见她不说话,商时序再次靠近几分。二人的鼻尖就这样贴在一起。宋今禾的心脏疯狂跳动着,她觉得刚才自己真是疯了。“笙笙亲了我,那我是不是也该也该礼尚往来。”宋今禾羞恼,刚要抬眼说什么,眼前的人突然偏头吻住了她……他的唇和他的个人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滚烫灼热,顺着脉络一路蔓延,烫进她心里。突然一阵脚步声响起,许是值夜的下人。宋今禾在这方面并没有那么大胆,听见脚步,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伸手想要推开商时序。可此时的他像是一棵大树,好似无论她使多大力气,都无法撼动他分毫,这让她又急又气。明明看着是那种风一吹就倒的,现在却是这副样子。果然,男人骨子里都是藏着坏的!昨夜落了雨,今晨起来就连呼吸都是寒意。商时序躺在院子里看书,常念从屋里拿了毛毯出来,盖在他腿上。昨夜宋今禾给他行了针,又嘱咐他现在天气凉了,担心受寒,今日起来,又守着他吃了好多药丸,商时序觉得现在他这个人都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药味。吃了饭后没一会,就被沈夫人请走了。商时序把玩着手中珠串,心底感叹,有时候媳妇太厉害也不是什么好事。这一连几天早出晚归。他都成望妻石了。常念站在树下,看着自家爷,手中的书半天愣是一页都没翻,看啥呢?还有那满脸的幽怨,这是……想夫人了?我滴个乖乖,夫人才走多久,就满脸愁容。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三刻都还没有,就这般朝思暮想?!这成了亲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常年遭受荼毒的常念,知道这个时候的商时序是万不能招惹的,默默退到树后躲着。明哲保身。“过来。”才刚有动作,商时序就放下手中的书,抬眼看向他。常念脚步一顿,僵硬着身体走过去。看着他行尸走肉的步伐,商时序皱眉,“发病了你,四肢不搭边的。”常念嘴角抽了抽,不是,您老不舒服咋还带连坐的呢!可也只敢在心里嘟囔。“昨日让你们查的事情如何了?”商时序站甩了一下手中的佛珠,垫在手背。“果然不出您所料,他们已经坐不住了。”常念乖乖站在他面前,笑得狗腿。“说说看。”常念将查到的一一告诉他,商时序站起身,走到树下,捡起一根木棍,在地上写出一个名字。然后轻轻划掉。“然他们那边,也可以着手行动了。”商时序扔掉木棍,拍掉手中泥沙。宋今禾这边沈夫人吃了她开的方子,自己感觉好了不少,晚上睡觉也踏实了,这一晚没再梦到那个白衣男子。就是心中还觉有些烦闷不舒。这些都在宋今禾意料之中,沈夫人这病,在她看来,还没有找着根,没那么容易就解决。沈夫人心急,有一点好转就迫不及待想要进行接下来的医治,巴不得一下治好。都说病去如抽丝,哪有这么快。可沈夫人治病心切,宋今禾拗不过她,又给她行了针,开了方。这次开了三天的剂量,也只能开三天的量。宋今禾走之前特意叮嘱沈夫人,这三天,一定要仔细按照时辰喝药,不能有一点误差,否则前功尽弃。交代好后,宋今禾就离开了。从沈府出来后,宋今禾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去了一趟茶肆,昨日忘了带点心回去,今日正好顺道。……茶肆内姜夫人看着宋今禾,眼神中的敌意毫不掩饰,好似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宋今禾知道来者不善,只是没料到她的人是她。人都来了,躲是躲不掉了,静观其变吧。宋今禾端坐着,优雅从容,仪态端庄,从见到她开始,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慢条斯理喝着茶,并不着急开口。有人比她更着急。穿着白衣的常梵站在她身后,身材高大,神情冷漠,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姜夫人不由皱了皱眉,目光在宋今禾身上扫视一圈,最后落在她脸上。长得确实不错,难怪阿左会瞧上她。“想必宋姑娘知道,我这次来所为何事吧。”姜夫人语气缓慢,带着不可一世的傲慢。“我家阿左不懂事,冲撞了你,我在这里向你赔个不是,你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不过你也没什么事,阿左也被送进大理寺好些日子,吃了不少苦头,也算受了教训,还希望宋姑娘高抬贵手,不要和一个孩子计较。”她看似每一个字都在道歉,可连在一起,听着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字里行间皆是傲慢刻薄不屑。“姜夫人的歉意我收到了。”宋今禾看着她,嘴角带笑,不卑不亢。腰背挺得笔直。“可我并不打算帮你。”“你说什么!”姜夫人一听这话,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直愣愣看着她,怒火中烧。“宋姑娘,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又没什么事,我儿子在大理寺都被折磨成什么样子了!”宋今禾抬头,直视她,“所以,和我有什么关系?”“令公子是我送进大理寺的?还是我让他做那些事的?”“姜夫人上来就这般,怕是不妥当吧?”宋今禾嘴角笑意更甚,因为要去医治病人,素面朝天,衣裳也是简单的素色,可美人从不是媚在脸上,表面,而是渗透在骨子里,她本就不是一眼倾心的类型,此刻笑意研研,更能入心。姜夫人越发笃定,就是宋今禾勾引的她儿子。“此事因你而起,如果不是因为你,他怎么会被送进大理寺?”:()冲喜后,被病秧子夫君娇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