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无咎连忙又倒了一些,两根、三根……得了水液润滑,轻而易举地送入穴中,尽管穴道依然□将他的手指裹得死紧,可也比之前放松不少。
王玑渐渐适应了这异物之感,毕竟是敏感之地,被手指磨擦抚弄,还是有了些快感,前面的玉柱又忍不住半昂起头,嘴边更漏出些微弱不可闻得呻吟。
可怜自制力已算登峰造极的欧阳盟主再也忍不住这种非人折磨,立马挺身而起,将王玑两条修长的腿托起,将瓶子一翻,水液倒了一半抹入穴口,其余的全给倒在刚硬的□上。偏巧王玑半眯著眼看过来,见他随手丢掉了倒光了的瓶子,登时瞪大了眼睛,叫道:“你怎麽都用光了?!”
欧阳无咎垂著头捣鼓,压著声音闷道:“回头我赔给你。”
“那可是九天紫蕊露!!你怎麽赔?……啊!!──”
被对准了直接插入进来的热棒捣得他险些咬到了舌头,欧阳无咎就著仙液的润滑,没有任何阻碍地将□推入王玑体内。
低头直接吻住他的嘴唇,唇舌卷弄让他再吐不出一句煞风景的话来。
腰部的律动随著深吻,带著节奏和力度,不疾不徐,但每一下都撞至最深。
下身的刺激加速了呼吸,可嘴巴却被封住,王玑几乎窒息,等欧阳无咎放开他,他只顾得上喘上一口气,却已马上被卷入又一轮欲望的漩涡中,哪里还有闲功夫去计较其他。
武人结实却略嫌粗糙的背躯,绷紧的肌块紧致成形,室内薄寒中坠上了点点汗珠。结实的腰身有力地律动,与他久经风霜洗礼的黝黑皮肤完全迥异的白皙双腿,夹在他粗壮的腰肢旁,小腿至脚掌均是绷紧,半踏在被褥上,每次激烈的冲击中牵离。
交合的部位在不断地摩擦,因为滋润的水液而传来□湿润的声音,偶尔因为欧阳无咎的稍离而溢出,滴落在床褥上。
欧阳无咎在激情之中仍不忘照顾身下的人,一只手伸过去握住了王玑半软的□,就著自己制造出来的旋律抡动。王玑毕竟不曾经受□之事,此时也只能由他摆弄,一时觉得仿佛被欧阳无咎捣穿,一时又被抛上快感的巅峰,两手无处可挽,只好反抓著被褥,一床的丝绸因为他们剧烈的动作而被弄得全是混乱的皱褶。
就在要再一次跃上顶峰,熟悉的感觉再度升起时,铃口处却忽然被欧阳无咎的指腹封住,无法发泄的难受让王玑睁开了被□浸淫以至水汽朦胧的眼睛。
欧阳无咎伏下身,轻轻吻过他的唇角,仿佛不带一丝□:“先生……我们一起,好吗?”
王玑松开了抓住床褥的手,两手一环抱住了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眼睛,就算带著□也是锐利逼人:“好。不过你快点,不然我可不等了。”
欧阳无咎笑了,他突然使力将王玑凌空抱起,埋在王玑体内的□因为体位更改而稍稍退出了一些,但他更快地一挺腰,反而更深地插入甬道。
“啊!!──”上半身凌空,下半身又在对方控制之中,让王玑一时无从著力,只得搂紧欧阳无咎的脖子,欧阳无咎似乎早有所料,腰部律动的节奏再也没有一丝半点的犹豫,带著掠夺的野性将王玑吐出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站姿的体位本来就极难做到,更何况对方同为男子,可欧阳无咎做起来却是轻而易举,习武之人强健的腰身有足够的力量,并不因为王玑的重量而稍有弯折,向上顶动的同时,两手托著那两片触手细腻的嫩臀稍稍分开,让进去的过程更加顺利。
王玑已经差不多要爆发的欲望被挤压在两人的腹间,急剧的摩擦代替了用手抚慰,□顶部溢出的润液全都擦在了欧阳无咎腹上。
欧阳无咎感觉到抱紧自己颈项处的手臂骤然收紧,知道王玑已按耐不住,此时他也已近爆发边缘,几下更为大力的挺动,腹部忽然感到一阵热湿,□的甬道骤然收缩,便再也无法控制,囊袋一紧,精关大泄。
□後的余韵让他微微地喘息,包裹著他稍软的□的甬道仍旧又热又湿,非但没有半丝疲惫,甚至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以及跃跃欲试的冲动。但那位初尝情事的帐房先生显然已受不了两次密集的泄精,浑身发软地挂在他身上。
欧阳无咎缓缓抽出自己的东西,抱著他小心翼翼放回床上。
帐房先生显得有些疲累,闭上了眼睛。
“还好吗?”
王玑哼哼著转过身不去理他,欧阳无咎不由得紧张起来,毕竟是男人,要承受本不应承受的,本来就是勉强了,如果因为这个缘故而把王玑给气走了,那……那……
後面惴惴不安的气氛连累得快要睡著的人都要受不了了,王玑半睁开眼睛瞄了那个患得患失的男人一眼。
看那沮丧的表情,都快搞不清楚谁上了谁。
王玑咳嗽一声:“下次给我省点用!”
“咦?”
“那个九天紫蕊露是天帝所赐的宝贝,下回你要再给我乱倒,可别怪我扣掉你三年的花销!!”
说完,王玑懒得理会那个像傻了似的欧阳盟主,一扯被子,闭目松神,自个儿休息去了。
恶兽也有贵良朋,穷奇腾根共食蛊
他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辰。
睁开眼时,对上的是欧阳无咎微微带著血丝的眼睛,显然一夜未眠的男人慌忙敛去眼中患得患失的情绪,弯弯瑞凤目依旧是那温和如水的笑容。
“睡得可好?”
欧阳无咎伸过大手,放到他腰上拿捏按揉,适才看王玑动作时腰部显得有些僵硬,想必是昨日一场情事累到了,大掌催动内力变得温热,隔了薄薄的衣服仍能烫著皮肤,加上他认穴奇准,手势独到,不到一阵,便推开了绷紧的筋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