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缓缓走来,他低手摁灭烟头,拽着她的手腕按在沙发上坐好,沉默地捞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拿出准备好的消炎药替她清理伤口。
“嘶。。。”
她疼得瑟缩,被他用力摁住。
“疼呢。”女人抬眼看他,惨兮兮的小眼神。
“装可怜也没用,伤口不处理好,以后会留疤。”
他眸光深沉地注视着淤青破皮的伤口,小心翼翼地抹药,俨然换了副成熟男人的嘴脸。
同平时云淡风轻的那个人不同,不调情也不冷漠,温柔仿佛刻进他骨子里,好似他天生就是这样的人。
药膏不小心滚到地毯上,他低身去捡,起身时,目光顺着某处淡淡一瞥,心跳静了两秒,喘息声快而灼热。
他平稳呼吸,不动声色地替她处理好伤口。
结束后,两人保持这个姿势静坐片刻,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她可以明显感受到他压抑的重喘,深邃的目光着了火,盯得她头皮发麻,呼吸困难。
“我。。。我想喝水。”
不可一世的妮娜大大竟没出息的结巴了,她起身准备去餐厅看看,可人刚站稳,被人圈着手腕拉到两腿之间。
“你。。。”
牧洲抬头看她,嗓音沙哑,“伤口不疼吗?”
她淡然地回:“还行。”
“喊声好听的,哥哥抱你去。”他勾起坏笑,痞痞地问。
妮娜硬气地瞪他,“少做梦了你。”
男人意味深长的盯着她,那双明净的幽瞳有吃魂夺魄的吸引力。
良久,他恢复标准微笑的假面样,起身给她倒了杯水,递给她,“喝吧,喝完早点睡。”
她憋回差点问出口的话,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牧洲带着她来到主卧门口,特别绅士地替她开门,转身看她,女人一副欲语还休的纠结样,可就是执拗的不肯先服软。
“不进去?”
她气息滑落,闷闷的,“催个屁。”
牧洲眼底漾过一抹笑,他倒要看她装到什么时候。
她磨磨唧唧走进主卧,转身站在门后,面对面地看他。
崭新的木门缓缓合上,隔断两道紧密交织的目光,即将合拢的那瞬,房门突然大开。
里头的人儿径直跳到他身上,他两手稳稳接住,从她蹦上身到两人疯狂激吻几乎无缝连接。
她动情地咬他舌头,他吃痛,皱眉低哼。
“朱妮娜。”男人粗喘的厉害,话带警告。
“少废话。”
她眉眼笑得欢,春意燎原,两手轻轻捧起他的脸,换个角度深情的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