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儿瘫到在地,“这个家咱们不能呆下去了,我唬得了他一时,唬不了他一世,今日他受了气,等他回过神来,有的是办法害我们,白露,咱们得想办法逃出去!”林芷儿绝望的说。
“咱们想办法!”白露心疼的说,给芷儿包扎好,又扶她上床。
“你留下来陪我好不好。”芷儿虚弱的说。
“好好好,”白露躺下来,紧紧抱着芷儿,“还记得咱们小时候也是这样一起睡。”白露轻声安抚着芷儿。
不知这样担惊受怕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第二天一早,芷儿梳洗完毕,再次戴上簪子。
“娘子为何这么喜欢这个簪子?”
“这个簪子,有一种奇怪的力量,戴上它,我能看到奇奇怪怪的画面,美好的画面。”
“那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猜,是我上次落水,有另一个人的人生重叠到我身上了,那个人和我长得很像,但是,衣着发髻却很不同,还有……”芷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她上官玘也出现在这些画面里。
这些画面到底是哪里来的,难道真的是只要带上簪子,沉入水中,或者靠近汴河,就能出现吗?
“那姑娘之前看到了什么?”
芷儿突然想起,自己可以将所见记下来,她拼命回忆,却只剩下零散的记忆,她想了想,在纸上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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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这些是什么意思,不仅是这些,有时候一些莫名其妙出现在脑海的词汇,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比如:香港、文物、警察,等等。
芷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画面中的那张脸……
她忍不住开始画起来,短发,剑眉星目,高鼻梁、略方的下颌,穿着一件……一件似乎没有袖子的衣服,一条奇奇怪怪的裤子。
白露看了一眼写的字,道:“姑娘这是写的些什么呀,我都不明白。”
“不仅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
“这是画的上官公子呀,怎么装束如此怪异?”白露有些诧异。
林芷儿大惊失色:“你也觉得这是上官公子?”
白露仔细端详,道:“虽说衣饰怪异些,但是这是上官公子无疑了,你看看这眉眼,这不是上官公子还能是谁,姑娘莫不是喜欢上官公子!”
“胡说。”
“依我说,上官公子一表人才,做事稳妥可靠,对姑娘又好,要是当日来求亲的是上官公子就好了。”白露惋惜道。
芷儿苦笑,“盲婚哑嫁,不就是全凭老天么。”
不过,这话提醒了芷儿,芷儿将写下的字默默记住,又看了看画,一并把所写所画拿给白露说:“去给我烧了吧。”
白露接过字画,来到炉子跟前,将字投了进去,又看了看画,心想,上官公子好可怜,要是他知道自家姑娘也惦记他,想必会很高兴。
这么一想,白露将画细心折好,藏进怀里。
芷儿心想,如果秘诀就在于簪子和汴河水的话,那自己必须择机再带着簪子去游一趟汴河试试看。
芷儿想起当日自己在汴河投河,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簪子也是那个时候来到自己头上,难道是那时,自己的“前世”的魂魄来到了自己身上?
芷儿只觉头疼,想不清楚,也弄不明白——必须再去一趟汴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