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惯会撒娇,姜母嘴角微微翘起“不过我家知知终归是长大了,都学会替旁人鸣不平了。”
姜枝跑到大厅中间,假装手上有把刀不停的挥舞着耍宝道“路遇不平,拔刀相助,做人的良好美德罢了。”
姜母被逗着笑得合不拢嘴,眼神温柔的看着女儿。
。。。
夜里
“夫人怎么了,一直翻来覆去的,可是心里有什么心事?”姜父躺在床上闭着眼问道。
姜母想了想姜枝最近的变化,心中欢喜之余,还有些担忧“我总觉得知知好像变了。”
“确实变了。”姜父深有感触,想起这几天在府里撞见姜枝,一向躲着他走的姜枝,不仅不躲了。
反而凑上前,笑得甜得很,脆生生的喊爹,有些还能闲聊几句。
让他这几日都像是泡到蜜坛子里似的。
有时下了朝还特意往姜枝院子附近拐两下。
两人异口同声道“变懂事了。”
说完两人面面相觑。
“好事吧?”姜母有些不敢置信。
“那当然了。”姜父使劲点了点头,这几日才体会到父亲的快乐。
睡着时,在外不苟言笑的姜父姜母,嘴角都高高扬起。
。。。
此时的轩宇殿相较于白天,焕然一新。
“殿下,那些人要价黑的很,奴才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置办成这样了。”辛福内心有些忐忑。
殿下第一次交给自己去办的事都没有办好。
宋子玉躺在床上,看了眼惶恐的辛福“无碍。”
他勾了勾手,示意辛福走进。
宋子玉在辛福的耳边说着,只见听完后的辛福直接跪在了地上,神色惊恐,不断的磕头求饶。
宋子玉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做与不做全在于你,今日你踏出此地出去,谁都不会相信你。”
辛福软软的瘫坐在原地,眼神变幻莫测。
···
“不要。。。不要杀我。”姜枝在梦中喃喃自语。
在床榻旁打地铺的春桃听到了姜枝的动静。
起身走到姜枝床前,看着小姐陷入梦魇中,春桃犯起了愁,这可如何是好。
富丽堂皇的大殿内,宋子宸手握长剑,眼球凸起,根根分明的红血丝占据半个眼眶,神情疯狂“你怎么敢动卿轻的?”
姜枝倒在地上,看着离脖子仅有一指之隔的剑尖,满脸的惊恐与害怕。
“我···我没,我只是让人给她传了句话,是她自己进去的,是她自己进去的!与我无关啊。”姜枝痛哭流涕,直到此刻才真正后悔,不停的辩解。
宋子宸看着姜枝的模样,眼神厌恶,撇过头去。
姜枝见状,以为宋子宸不打算继续追究此事,欣喜的扑到宋子宸的脚下,死死的揪着手上的衣角不松手,仿佛抓住了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宋子宸缓缓闭上眼,语气冷而坚定“来人,手脚砍断,做成人彘。”
姜枝看着已经上前准备将自己压下去的护卫,有些不可置信“宋子宸!我与你一同长大,情谊深厚,你为了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贱人,就这般对我?”
宋子宸用剑将衣角划破“你与卿轻犹如云泥之别,无可比较。至于情谊深厚?从始至终我都···厌你至极。”
随即摆了摆手,侍卫将姜枝拉了出去。
只留下尖利的女声在大殿中回响。
“宋子宸,你不得好死哈哈哈,我诅咒你这辈子亲离死别,永失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