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人间,道是几处云雨相融,鸳鸯欢鸣间又有多少水鸭独自惆怅?“枯海蛟族族长龙兮榆见过尊者,不知尊者深夜到访有何贵干?”循声望去,只见一女子站在川谷面前,她的眼眸清澈如水,却有着一种让人看不透的神秘。一袭白衣胜雪,长发随风飞扬,身姿曼妙,宛若一朵白色的莲花,纯洁而圣洁。只是此时的女子明显像个找到丈夫出轨的小妇人,本就姣好的面容多了几分幽怨,倒是更显的别有风韵了。看着眼前这故意打趣自己的可人,川谷一时也是颇为无奈,沉默半晌才终于低头道:“榆儿,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那易安小贼回来了,让我在你这躲两天呗。”“哎,这有些人啊总是喜欢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一去便几十年见不到踪迹,可是一旦需要你了,便又想起咱了,川谷尊者倒是说说看,你们这些男子怎得这样绝情?”“榆儿,我这不是要管理神界嘛,你看要不就原谅我这一次,如有下次,你在数罪并罚呗。”“喔,下次,原来大人还想有下次啊?”龙兮榆依旧不打算放过眼前这“负心汉”,故意调侃道:“既是如此,就请大人浪够了再回来吧,不然要是某人又不辞而别,独留小女子一人日日相思,那便倒是有些不美了。”说罢,还笑着问了川谷一句,“您说,对吗?”见此,川谷心中无数个艹泥马闪过,心中那叫一个气啊,可问题是不仅不能说不,还t要好好认错。但本着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的原则,他还是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就是。诚恳地低头认错。你说他这是怂?不,这叫能屈能伸,这叫绅士,对,这不是怂,他川谷表示这辈子就没怂过,两横一竖,低头朝下就是干。“榆儿,我真的错了。”“喔,原来大人也会错啊,那大人倒是说说看哪里错了呢?”“要不我还是给你磕一个吧。”说罢,川谷便要跪下。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刚刚还在难为男子的可人,边用一只脚接住了即将跪下的男子,边拉着他回房。“我所爱慕的那个意中人可是从不会轻易低头的,你的想法我也猜到了,原本我打算将你留在身边,然后我们就这样相伴着一起老去,但我知道你的心不在我这儿,你也不会甘心,所以,这次就最后帮你一次吧,以后我可不会再帮你了。”“好好好,都依你。”其实对于龙兮榆,川谷还是愧疚的,他曾经也试过去爱上这个女子,但心终究是小的,装了一个人便没有多少位置,又如何能再装下别人呢?或许,真的是造化弄人吧。“那你这次真的想好了?也许那易安……”“榆儿,我意已决,不必再多费口舌了。”“好,那今天先睡下吧,一切等明天再做商榷吧。”“嗯,依你。”几分月色朦胧,多少人儿难眠,就这样,伴着清冷的夜风,月亮渐渐睡下,东边一轮红日也在缓缓升起。“夫君今日起得好早。”刚刚醒来的曦月揉了揉惺忪睡眼,伸了个懒腰,却只是坐在床上,似乎并不打算下床。闻言的易安回头看了一眼,这才说道:“没办法,这神界每天都有一堆事情要处理,我不早起哪有时间陪你?”话罢又低头处理起那些报告来。“夫君,你有没有考虑过把这些问题分散开来处理,既然你一个人忙不过来,那就把它们分给专门的下属一些,这样不仅减轻你的压力,还可以让专业对口,一举两得不好嘛。”“对喔,不愧是做过女帝的人。”闻言易安也觉得可行,于是便吩咐广白去处理这些事情了。此时的广白:。。。广白也不负所托,又连带着坑了一众神只,直接将众神带上了996的不归之路。与神界的热闹不同的是,人间却尤为宁静。“榆儿,你可想好了,这可能会让整个枯海一族都没落的,要是……”“都说了这是我该考虑的问题,既然我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龙兮榆心里知道这次的行为不够理智,可,谁让那个人是他呢,只要能帮上他,那一切又能有什么关系呢?——“师父,醒醒,醒醒,师伯回来了,您别睡了。”莫霖摇着沉睡的安阳,但任凭他怎么喊,怎么摇,桌边人依旧没有动静。就这样又摇了一会儿,安阳睡得倒是更香了,但一旁的李松哲确实被吵醒了。“哟,臭小子,你咋来了,这大清早的吵啥啊?”“李伯伯,师伯他……”莫霖刚想告知李松哲自己的师伯回来了,便被屋外的声音打断道。“将军和师弟倒是好雅兴,我将宗门托付于二位,你俩倒好,我走的时候倒是口口声声让我放心出游,结果我一走,你们就喝个不停,倒是快活啊。”“啊,这……即墨,你听老夫狡辩,啊,呸呸呸,解释,解释。”看清来人后,李松哲也是彻底醒了,正当他想解释之时。,!即墨却只是摆了摆手,又走到安阳面前,揪住了安阳的耳朵,狠狠一揪。“啊,何方贼子,竟敢伤我?”安阳下意识疼得骂道,旋即便要还手,不过当他看清来人后却忽然愣住,举起的手也停在了半空。“我去,我是不是喝酒喝出幻觉了,为何我看到了师兄?”他望着一旁的李松哲问道,但很快他便得到了回应。“疼疼疼,师兄我错了,你快松手吧。”“臭小子,你最好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要不然你知道的。”“你倒是得松手啊,不然我咋解释?”即墨这才松开了手,静静地坐了下来,等着安阳的解释。“师兄啊,还不是昨夜将军难过了,非要拉着我喝酒,不然我也不会喝的。”闻言,即墨便转过身去问李松哲,“将军,您实话实说,我师弟刚刚说的话是真是假?”李松哲:我能说什么?那小王八蛋话都说到这里了,我还能拆他的台?“确实如此,宗主如果非要怪罪,那便怪老夫吧。”安阳:义父仗义!即墨:好好好,我和你们心连心,结果你俩儿非要和我玩脑筋是吧。“将军这哪的话,既然事出有因,那就算了吧,只是希望将军今后替我管好我这师弟,这家伙打小就不让人省心。”“师弟,我想给霖儿找个武修师父,你意下如何?”“啊,师兄,你说巧不巧,我昨天就是和将军商议此事,结果却不想我们想一块去了。”“喔?那不知你们给霖儿找的武修师父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呐,反正将军也:()伴生劫,苦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