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月我不要,等——”眼尾氤出了点眼泪,手背青筋鼓起,身子软在了江青月怀里。
江青月看了眼被抓破皮的手臂叹息了声,异香更浓烈了。
“雾雾小点声,1他能听见,雾雾也不想那条乖狗看见雾雾这副需要疼爱的模样对吗。”
林止雾察觉到身体开始不对劲,从内到外的热意,身体里沸腾的血液,那如线条一般的触手碰到了一个地方又退缩了回去。
身体抖得更厉害了,紧抓手臂的手也无力滑落,林止雾费力取下了蒙住眼睛的发带,隐隐约约能窥见一点,抬眼去望江青月时眼睛被一只大手覆盖住了。
“雾雾想要杀死我吗,他们都想杀了我,依附我的怪物也想,可他们打不过我,只能将这种心思隐藏起来,如果是雾雾杀我,我会很开心。”
沙哑的嗓音往上勾着,还是很小,不仔细去听都分辨不出来在说什么,以往都是讨厌这种细如蚊子的声音,可现在却恨不得多听一些。
江青月说得很慢,一字一字,好像知道因为嗓子受损说话不容易听清,很有耐心的说着,说了很多很多,嗓子干哑得厉害,冒着火似的,干咳了好几声。
“雾雾现在不杀我,以后再也没机会了,雾雾我、”一阵咳嗽,捂住嘴的手心都是血,从指缝溢出滴在林止雾手背上。
林止雾凑近了去闻才闻出一点铁锈味,更多的是被异香遮住的血腥气,好似上瘾了一般又闻了闻。
很像在上界出任务时遇见的一种花,是一种很淡的清香,那种花的树皮,花朵,汁液,侵泡在烈性酒里面就是强烈的春药。
就连果实也具有兴奋作用。
像是为了验证真实性,唇瓣碰了,身子更热了,和发烧了一样,难受得厉害。
林止雾想说点什么又被身体反应影响而说不出口,触手带来的快感并没有消减,反而是更加渴望了。
江青月眼睫颤了颤,溢出了声笑,注意到了林止雾的反常,手放在了林止雾的手心上:“雾雾需要吗?我可以用手帮帮雾雾,又或许雾雾更喜欢触手。”
又咽下了涌上来的血腥气,蛇芯在舔砥尖牙上的血时被划破了,强烈的疼意袭来,每说一句话就要大喘气。
林止雾眨了眨眼,捂住眼睛的手也移开了,抬眼去看江青月,很模糊,伸手去碰触,听到了声很轻的吸气声,是疼的。
江青月按住那只乱碰的手,他的雾雾怎么总能碰到伤口,尾巴讨好的蹭蹭林止雾的小腿:“雾雾我好疼,轻点。”
大概是再一次受创的原因,听着柔柔弱弱的,急需呵护,不清醒的林止雾也没意识到这句话的不对。
那只有着血迹的手早就干枯了,手指微弯勾了下林止雾的手指,想要捏一捏,想到会蹭一点味道上去又放弃了,只是乐此不疲的勾了又勾。
林止雾轻哼了几声,抓住了一直蹭自己腿的尾巴咬住了尾巴尖,一直占据上风的江青月身子颤抖了下,脸也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