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挨揍的时间有点短啊。
听到这句,毛镶知道瞒不住,索性硬着头皮说道:“回陛下,太子妃,太子妃她今日就没出过东宫。”
“没出宫?”
老朱吐出了嘴里的肥肉,纳闷到:“常升作出了这等有辱门楣之事,常氏居然也能忍住不回常府揍他?”
“这不像是她的性子啊!”
毛镶苦笑答到:“陛下,太子妃不是没有这个打算。”
“只是常升早有防备,遂提前留下书信,离家出走,不知所踪了。”
“什么!!”
老朱愣了半晌才接受这个消息,随机狂怒。
“咱给你调配了那么多的好手,你们却连一个大活人都盯不住,让他从你们眼皮子底下溜了,你就是这么替咱执掌锦衣卫的!”
“他人呢?!!”
“砰。”
老朱连声怒斥,气的他连素来珍视的饭碗都砸到了毛镶的头上。
被碎裂的瓷碗砸破脑袋,划破面皮的毛镶不敢躲闪,只得忍着额角火辣辣的刺痛和血流磕头回禀到:“臣失职。”
“臣收到消息之后,已第一时间调派全部人手在整个应天府搜寻,却并没发现常升半点踪迹,只怕他如今早已经出了应天府了。”
“出府?”
老朱按耐住心头的怒火,厉声质问到:“他一无通关文书,二无车马,出府城也没惊动城防,他难道是在你们眼皮子底下飞出应天的吗?”
毛镶只得跪地求饶到:“陛下息怒,常升乃沙场校阅魁首,其弓马,骑射,兵器,拳脚之能,陛下亲证,莫说是锦衣卫,纵是放眼天下,又有几个对手。”
“他若趁夜一心躲藏,锦衣卫也挡不住啊。”
“依臣愚见,能有条件将他带出应天,还不惊动锦衣卫的,便只有今日乘太子亲赐车驾早早出城,去往苏州府平息试科举之争的钦差队伍了。
“若是臣预料的不错,车队里的暗探的消息,这会应该已经在回返的路上了。”
虽说常升溜了。
但知道去哪,至少让老朱的心情安慰了不少。
“起来吧。”
听到老朱揭过了些事,毛镶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但却迟迟不敢起身。
老朱看这状况,顿时了然的问到:“你还有什么事,都一气说了吧。”
毛镶舔了舔干涩蘸血的嘴唇,面露痛苦的回禀到:“陛下,您上朝那会,太子妃召集了三千人马,将造谣常升的一干人等一顿乱揍,进而还将这些人家中的产业一并打砸。”
“致使应天府上下暴乱一个时辰有余。”
“直至官兵进城这才散去。”
“此举造成应天府上下损失无数,请陛下责罚。”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