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标,是他抽搐不已又斗志昂扬的性器。
齐诗允垂眼注视,两只白皙手掌跟着伸向前,牢牢包裹住他胯中蛮横无理的狰狞。
这瞬间,像是大口吞掉一整支雪糕,一股锥心刺骨的寒意直冲脑门,令雷耀扬不受控地发颤。
她的手太湿太冷,冻到他双腿肌肉都绷紧。
可这孽障太不争气,在她掌心里如同一头被驯服的兽,渐渐连反抗意识也丧失殆尽。粗长肉茎只晓得一味顺从她的撸动节奏变得又大又硬,牵扯两团圆硕囊袋不受控地来回瑟缩。
“雷生,你好核突。”
“看来你也好钟意我「惩罚」你。”
她笑,带着明显的嘲讽,叛逆得像整蛊为乐的恶童,全然不给他分毫喘息的机会。
彻骨的寒意与他的炽热交融,有痛感,还有种出乎意料、前所未有的快感。雷耀扬呼吸错乱,只能笑着抬胯顶她掌心,口吻里带着威胁:
“傻女,快松手……”
“……要是以后硬不起来…你就惨了。”
听过,齐诗允面无惧色,仍是一脸戏谑表情看他,言语里挑衅意味也愈发浓厚:
“喔?会有多惨?”
“比刚才被你按在床边顶还要惨吗?”
“雷耀扬,你难道没听过这种方法可以治不举?”
说话间,她握得更紧,力度几乎让伞头充血发胀,激到腺液都从马眼里溢出来。
雷耀扬被痛到咬紧牙喘粗气,整个身躯颤到不停……
好好好,现在她新账重算,他恨不得跟她举双手投降,再跪低给她赔不是。
突然又想,她哪里学来这么多歪门邪道?这两日是不是偷看他的禁书?他差点没忍住想抬手扇她屁股的冲动,但一想起几个钟头前她在浴室灯光下绯红的臀和微肿的穴,又心软下来。
“…你又咒我?我哪里不举?”
“我都已经跟你sayrry,还帮你洗头洗身吹发———”
“雷生,诅咒有用的话全世界每天要死几多人?”
“……出去两天没消息,知不知我有多担心你?你当然应该跟我sayrry……”
就在齐诗允抱怨时,雷耀扬又将她揽进身前,用岸线般的肩膊将其围困。
他的鼻尖埋于她乳缝中轻声致歉,两人也在这你来我往对峙中偃旗息鼓,气氛再度变得微妙暧昧。
乳肉被点点吸食,酥酥的麻痒感席卷而来,女人忍不住扭动低吟,脑中却始终紧绷着一根弦。
「惩罚」不过是让他短暂忘却烦扰的小打小闹,她无法忽略他努力维护常态的疲惫,更无法忽略,关键时刻会在心底警醒她「不要追根究底」的那个声音。
现在,她看不见他的眼,他也看不见她的脸。
但她实在很想问: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到底在隐瞒什么?
最终,齐诗允只有暗自叹息。
她的双手依然冰凉,低温也跟着附着在雷耀扬依然硬挺的肉茎上。
他求而不得的难耐被尽收眼底,她重新跪坐回他腿间,握住对方昂扬性器,抬起臀,慢慢挤入自己空虚又湿润的甬道。
但这一刻,冰与火激烈碰撞,冷却的核弹彻底被她引爆。
瞬间,男人额角青筋毕露,脖颈脉搏也极速跳动。他终于按捺不住大力拥紧她,往她滚烫淋漓的花径里拼命钻。前所未有的冷热交替感觉令人颤到要发癫,灵与欲重合紧扣,所有自持与克制通通都被抛诸脑后。
是谁说水火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