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允许我正式地请求。’
字迹在这里止住,许时短暂呆了一下,下意识望向江运。
他似乎早有准备,从袖口里拿出了不知攥了多久的细链,顺着力道坠落下来,在最底部挂着两枚对戒,只听他笑着说——
“可以成为你的恋人吗?”
我又没占你便宜
——可以成为你的恋人吗?
这句话像是放了慢速一样,每个字都重重地砸在许时脑海里。
就算他刚才已经说过‘我喜欢你’,江运甚至抢先说过,但这时以另外一种方式重复一遍,仍给他极大的冲击。
特别是他和江运距离很近。
明明都是用的同一款洗衣液,明明都是男生。
可许时就是觉得江运他很好闻,长得也好看。
他和别人不一样。
许时看呆了。
那边儿干等着许时说话却听不到一点儿回应的江运有些急了,他又晃晃手里东西,试图吸引注意力,可他男朋友还愣那儿不动,他拉着许时手就要往上戴。
“我跟你说你现在后悔也不行,做人要负责任有担当你都拉过我的手了还说喜欢我,不能反悔。”江运语速极快地说了一堆。
许时依旧愣愣着望着他,木头一样被拉着手。
江运买回来的时候就试过,连着链戴手上不会搓的手疼。
即便如此,江运还是把那枚戒指从细链上取下来,才戴到他手上。
很合适,大小刚好,关键这还是闭口的戒指。
江运他肯定偷量了。
许时这才晃过神来,抬手盯着看,半晌喃喃道:“我们不是已经在一块儿了?”
江运急促的心跳缓和下来,笑着贴了贴他:“这是仪式感,像我这种文艺范儿的就喜欢这样。”
他特意咬重了‘文艺’那几个字。
这么记仇?
许时眉眼笑得柔和起来:“没笑话你,那两封写得都挺好的。”
担心没有信服力,许时又说:“真的。”
他摸了下手上那枚戒指,对着江运伸出手:“你的呢?我给你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