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马就是有问题,咋还不让人说!”穆云梗着脖子,怒目圆睁,对着马贩毫不示弱。“你倒是说说,这些马哪儿有问题?”秦毅还真瞧不出来。穆云一指马贩牵着的那匹大黑马:“老爷,您瞧这马身体向后倾斜,左前蹄无力,依我看,这马的马蹄已然化脓,应该是得了蹄叶炎。”“蹄叶炎?”秦毅忽地忆起,前世自己曾在某音上看过修马掌的短视频,似乎马掌发炎若得不到及时救治,这马便算是废了。“小子,我警告你,休要胡言乱语!俺这马明明好得很,你再胡乱诋毁,休怪俺对你不客气!”马贩撸起袖子,恶狠狠地瞪着穆云威胁道。马贩这边有十几人,呼啦一下就围了上来。“咔嚓!”只见秦猛虎挥动铁戟,如砍瓜切菜般,将一根水桶般粗细的木桩劈成了两截。马贩等人倒吸一口凉气,吓得后退数步。秦毅瞧这些马贩气急败坏的模样,便知穆云这小子说得不假。他好奇地问道:“小石头,你咋懂得相马?”“老爷,我家住在北境边塞,所以对相马略知一二。”穆云的表情忽地变得有些伤感,他想起了在北境边塞的生活,还有已故的父母家人。“原来如此!”秦毅闻言点了点头,随即一指远处栅栏里的马匹,“这次,你去选马!”说着,他瞪了那些马贩一眼,厉声道,“谅他们也不敢为难你!”“好哩!”穆云喜出望外,这可是他头一回为秦毅办事,赶忙跑去挑马。那些马贩被秦猛虎所震慑,连大气都不敢出。没过多久,穆云就挑出了十匹好马。这十匹马与之前的那十匹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扔下三百两银子后,秦毅三人牵着马,扬长而去。马贩们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气得直跺脚,嘴里还不停地骂骂咧咧,只因穆云挑走的可是他们这儿最好的马。离开骡马市后,秦毅三人又去了车马铺……“李先生咋还没回来?”张寿和刘万在客栈门口焦急地踱来踱去,他们已等了将近一个时辰,心里不禁有些着急。降雪已持续了三天,本来就耽搁了行程,再加上降雪后道路泥泞难行,若想把时间赶回来,接下来的路程就必须加快速度。眼看着快到晌午,再等下去,肯定天黑前到不了驿站。萧夫人、萧如霜、李婉、灵儿翘首以盼,脸上写满了忧虑。而众犯人则为接下来的艰苦行程苦恼不已。唯独柳媚儿一脸欣喜,充满期待。这几日,萧家几女对秦毅的衣食起居照顾得十分周到,尤其是那个小丫鬟灵儿,啥活儿都抢着干,她根本没机会接近秦毅。如今重新上路,可有的是接近秦毅的机会。她相信,凭着自己那魅惑的手段,必定能让秦毅成为她的裙下之臣。“李先生还没回来么?”这时,吕斋走过来问道。张寿满脸无奈地长长叹了口气:“都走了一个时辰啦!”就在这当口,一阵纷乱的马蹄声伴着车轮滚动的声响从街道上传了过来。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支车队正不紧不慢地驶过来。“这是哪儿来的车队呀?”张寿等人皆是一脸狐疑。没多久,车队便停在了客栈门前。秦毅、秦猛虎、穆云先后从车上一跃而下。“李先生,这是……”张寿指着车马,满脸疑惑地开口问道。秦毅嘴角含笑道:“雪天道路崎岖难行,况且我们还要赶行程,所以我购置了些车马,这样咱们也能行进得快一些!”“这得花费多少银两呀?”张寿与刘万对视一眼暗暗咋舌。“十匹上等驽马,两辆包厢马车,三辆平板马车!”吕斋估摸了一番,询问道:“李先生,这些少说也得五百多两吧!”“哪止,足足花费了八百两!”秦猛虎一脸肉疼,就好像在花他自己的银子。“八百两!”众人皆瞪大双眼,倒抽一口凉气。八百两对于张寿和刘万等人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他娘的,黑羽卫千户可真阔绰,那统领和指挥使岂不是更加有钱!”张寿和刘万心中愈发坚定了跟随秦毅的念头。而吕斋也是暗暗吃惊,就算把他这个客栈卖了也不值八百两。“一个郎中怎会这般有钱!”吕斋心中疑惑不解,不过想到秦毅二人曾前往黑松寨剿匪,而且他听闻黑松寨发生大火,几乎被烧成白地,心想秦毅很有可能从黑松寨弄到了贼赃。既然秦毅已然归来,队伍也该启程了。让解差和众囚犯欣喜的是,解差每人都能分到一匹马,而众囚犯也有平板马车可坐。虽说平板马车没有顶棚,但对他们这些囚犯来说,已是天大的恩赐。当然,萧家几女无需乘坐平板马车,她们有专属的厢车。“李先生,路途遥远无趣,不如奴家与先生共乘一车。”柳媚儿媚态横生,声音甜糯地道:“奴家懂得不少技艺,可为先生解闷!”这时,萧夫人几女见柳媚儿正在勾引秦毅,全都皱起了黛眉。“这个柳狐狸,老公才死了几天,就开始勾引李先生,她不重名节,却毁了李先生的声誉!”李婉忿忿不平地对几人道。“少夫人放心,李先生肯定不是那样的人!”灵儿对秦毅的为人充满信心。“那可不一定,那柳狐狸的魅惑功夫太厉害了,就怕李先生挡不住!”萧如霜一脸担心地道:“你看看那些男人,口水都流出来了。”李婉、灵儿向周围看去,可不是,那些解差和囚犯全都一脸的猪哥相,口水都流出来了。秦毅被柳媚儿那双眸子勾得颇为意动。现在这个时代,没有手机,更不可能有短视频,这一路向北路途遥远,确实枯燥无聊得紧。如果能有个性感妹子陪着聊聊天、按按摩、唱唱歌,好像也不错!:()搬空国库:带着小姨子去戍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