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孟辛这种偶尔给前司后脸色看的人他都没放过,怎么就放过赵司判了?
符越摇头表示不解:“他那个人,想法奇奇怪怪的。”
“我还想预判下一个受害者,没想到方向不对。”司徒岭纳闷地转身,“这世上怎么会有我猜不透的人。”
符越看向前头:“大人也不是真的无所不知。”
“哼,我在遇见他之前就是算无遗策的。”司徒岭抬起下巴,“不若你再和我打个赌,看纪伯宰会不会主动来我府上?”
“他为人骄傲,就算后悔了也只会让人来接明姑娘,未必就会亲自上门。”
司徒岭又乐开了,跳上马车直摇脑袋:“你呀你,了解纪伯宰那么透彻,却没好好看看我们府上那位。”
符越不懂,倒也没再说。
马车路过二九街的尽头,已经有人开始清理废墟,准备重建府邸了。
纪伯宰头疼地看着重建府邸的图纸:“这种琐事就不能你们去做?”
“大人府上地图已经泄露过一次,万不能有第二次。”不休严肃地道,“您亲自看,事后焚毁,最是妥当。”
想起这事,纪伯宰还有些烦躁:“麻烦我不如杀了她,除了她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出卖我。”
第90章连胜郑迢七年的人
话是说得利索,但说完之后不休和荀嬷嬷都齐齐地看着他,一脸疑惑。
“做什么?”他没好气地道,“杀不得她?”
“先不论您下不下得去手。”不休道,“我和嬷嬷都觉得,明姑娘不像是会轻易出卖您的人,说不定有什么隐情。”
“是啊,若当真是她出卖的,那当时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地回来救我们。一听见您在青瓦院,就头也不回地冲过去了。”荀嬷嬷嘀咕,“多此一举。”
纪伯宰一怔:“你说什么?”
荀嬷嬷吓了一跳,想了想:“多此一举?”
“不是这个,前一句。”
“明姑娘一听说您在青瓦院,就头也不回地冲过去了。”
纪伯宰皱眉:“你们确定?我当时在青瓦院并未见着她。”
“不知道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但当时明姑娘确实是往那边去了,后来我们见着她的时候,她手腕上被烧伤了一块,还神色轻松地说大人没事,叫我们不必担心。”不休道。
心里紧了紧,纪伯宰慢慢往后,靠在椅背上回想。
当时他在青瓦院子里,用玄龙护着周围,又面对着几个死士,压根没注意身后有没有来人。回头看的时候,月门外烧坏的走廊木柱正往下倒,刚好砸在墙外头。
难道她手上的伤是那时候烧出来的?
可是,来都来了,怎么可能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