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完精,兴奋感逐渐褪去,周厚东撕裂开的伤口开始疼了,他拔出性器靠在墙上说:“小奕,我肚子好痛。”
安奕手腕上的腰带已经解开,她全身无力趴在地上,操松的小屄里塞了好大一泡浓精,她慢慢爬起来,看到男人捂着肚子,加上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这才发现不对劲。
“你怎么了?”安奕蹲到男人身边,询问道。
“伤口又裂开了。”血液湿透了军装,沾得周厚东满手都是。
“你什么时候受伤了?”安奕抓住男人的大手掰开,看到鲜红的血液,她惊呼出来。
“谷莲捅了我一刀。”疼痛袭来,周厚东故意表现出虚弱感。
安奕掀开男人松散的军装,腰部缠了一圈绷带,她用手摸了一下便粘上血,看来捅得挺深。
“她捅你干嘛?她不是想和你结婚。”安奕语气任性,但动作却柔情似水,轻轻抚摸男人的伤口,这肯定很疼。
周厚东抓住女孩的手腕,拉到怀里:“你他妈有良心没有?我说的还不够明显吗?我和她根本没发生过关系,孩子也不是我的!”
安奕大脑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么多消息,楞在一旁。
“你没听懂是吗?我再说一次,孩子不是我的,你误会我了。”
安奕泪水一下子涌了出来,她用力抱住男人的脖子,声音颤抖地说:“你这个大混蛋。”
“别哭啊,你哭了怎么补偿我。”周厚东的心好久没和女孩靠那么近了,他疼痛中回抱住女孩,
“我才不补偿你,都是你这个老男人的错。”安奕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
“好,都是我的错。”大男子主义的周厚东表现出很少有的柔情。
两人抱了好长时间,直到周厚东受不了疼痛才分开。
伤口需要再包扎几下,不敢再耽搁,两人开车去了最近的医院,出来时已经是深夜。
医院旁边的宾馆很多,周厚东带vv。po着安奕去了一家酒店,他心有不轨,特地选了一个情侣包房,领着他们进房的服务人员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
服务人员刚走,周厚东就抱住女孩往床上带。
“不行!伤口刚刚包扎好,你是想再裂开一次。”安奕挡住男人即将亲过来的嘴巴。
“没事,我还能坚持。”周厚东伸手去扒女孩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