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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打架（第1页）

常正阳将布袋里的二十斤棒子面倒进了大木桶里，现在才四点多，还能回去睡个回笼觉。六点多的燕京，家家户户炊烟袅袅，沉寂了一夜的城市在这个时候突然喧闹了起来。常正阳手里拿着搪瓷杯刷着牙，听着胡同里各家各户的动静，妇女们在厨房里忙活早饭，时不时的大吼一声，催促床上的小孩赶紧起床，有那赖床的，直接大逼斗伺候。老少爷们打着哈欠，提着马桶到公厕倒夜香，顺便释放积累了一夜的存货。常正阳笑了笑，他这几天琢磨了一下，现在可以控制五感了，鼻子再也不用遭罪了。还是自家好啊，有单独的卫生间，常百川是个宠媳妇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家香喷喷的媳妇儿去挤那臭烘烘的公厕，特地找人用水泥在自家院子里砌了一个化粪池，卫生间里装的还是抽水马桶。这在整个胡同里，可以说是蝎子拉屎，独一份了！虽然没通自来水，用起来不是那么方便，还得单独放个水桶在一旁，但是老常家的人一点也不在意。总比每天倒夜香好吧！正所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老常家的人有个习惯，能不在外面上厕所，就不在外面上厕所。这年头旱厕里的环境，谁用谁知道！常正阳出了门以后，看到何雨柱那臭臭的脸，明知故问道：“爷们，您今儿个踩到金汤了？”何雨柱勃然大怒道：“我可去你的吧，你丫才踩到屎了！”哈哈……周围的老少爷们哄然大笑，何雨柱的脸更臭了，尤其是许大茂那厮，笑的最大声！常正阳轻松躲开何雨柱的拳头，嘿嘿笑道：“什么人啊，开个玩笑都开不起，还是个爷们不？”何雨柱闻言哼了一声，转头就冲许大茂踹了一脚。“笑，老子让你笑……”“哎呦喂，怎么打人了？”许大茂猝不及防的被踹了一脚，一屁股坐在地上，懵逼了一瞬后，随即火冒三丈，跳起来就冲何雨柱冲过去。“孙贼，爷今儿个花了你！”只见许大茂照着何雨柱就是一拳，这一拳含怒而发，速度极快，何雨柱没来得及躲开，生生受了这一拳。嘿，这事儿闹的！常正阳一拍额头，要不是他刚才那句话，哪有这事，随即上前分开了何雨柱和许大茂两人。“二位哥哥，都怨我这嘴皮子，给我个面子，咱们握手言和，成不？”呼哧，呼哧……何雨柱和许大茂喘息了几下，狠狠的瞪了对方一眼。“许大茂，今儿个给正阳面子，就饶你这一回。”“呸，傻柱，爷不是怕了你，爷今儿个是人家正阳面子，你丫给爷等着……”常正阳见两人恢复了冷静，顿时笑嘻嘻道：“别介啊，都是一个院儿的，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这样，晚上我做东，二位哥哥赏个面？”何许二人对视一眼，又看了一眼常正阳，随即点点头。一旁的易中海见状轻咳一声道：“这样才对嘛，大家都是一个院的，要相亲相爱，好了，别在这让街坊邻居们看笑话，赶紧上班去。”众人见没热闹看了，只好各自散去，这年头娱乐活动少啊，还以为能看一场热闹呢！可惜了！“正阳哥，我知道我和他为什么那样。”等众人走远了，何雨水走到常正阳身边悄悄说道：“我哥那个大傻子，昨晚被三大爷夸了两句，就答应请人家吃饭，这不早上才想起来，一直生闷气呢！”果然是这样，你可真对得起你那傻柱的称号，何雨柱！常正阳揉了下何雨水的头，笑眯眯道：“我知道了，去上学吧。”“嗯，我知道了，那正阳哥再见。”何雨水蹦蹦跳跳的追上了前面的常婉月。一天的时间一晃而过，等到了傍晚时分，许大茂提着一瓶酒来到了常家，今天晚上没做酸菜鱼，换了个花样，做了红烧鱼段贴饼子，锅里加了豇豆干，干蘑菇，金黄色的贴饼子浸润了浓郁的红烧鱼汤汁，好吃的让人受不了。一盘炒腊肉，一盘炒韭菜，再加上何雨柱提供的炸花生米，几人推杯换盏，三轮过去，何雨柱和许大茂又开始称兄道弟了。胡同里的爷们就是这么的尿性，早上刚干过架，晚上小酒一喝，嘿，今儿个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傻柱，来，走一个，这杯爷们干了，你随意……”许大茂举着杯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常正阳在一旁见状摇摇头，这都第三瓶了，许大茂带的那瓶喝完了不尽兴，常百川又拿了两瓶。现在桌上就剩四个大老爷们，常家父子不时的抿一口小酒，看着何雨柱和许大茂斗酒。还好常家的酒杯是三钱的小瓷杯，要是换成碗，按照许大茂那喝法，这会早就在桌底下了。“瞧不起谁呢，许大茂，看着啊，看清楚了……”何雨柱一口闷完杯里的酒，杯口朝下，示意他没有作假，说一口闷，就一口闷。两人喝完这一杯，赶紧夹了两口菜压一下酒。开饭前他们可是打过赌了，今儿个斗酒，谁要是输了，谁就得报名去密云水库义务劳动一个星期。这义务劳动可得自个带饭去的，这也没什么，关键这活累人啊。今晚这酒局是常正阳摆的，他哪能让其中一人真的输了，那不是白白的做好人了吗！“二位，今儿个咱们算打成平手。”“不行！”x2常正阳嘿嘿一笑，将手里的酒瓶晃了晃，里面一滴酒也没有了。何雨柱和许大茂对视一眼，两人顿时了然，既然人家主家都给台阶下了，那就赶紧的，就此下了台阶得了。“许大茂，今儿个算你走运，咱们改天再，再比一次！”“怕，怕你啊，哥们等着！”两人喝几口汤，又扒拉了几块饼子，这才酒足饭饱的打了个饱嗝，起身向常家父子告别。何雨柱到底是底子好，脚步还算稳当，走在许大茂前头先回去了。再看看许大茂，这家伙都已经走起了猫步，常正阳见状摇摇头，决定送他回去，别一会磕了碰了，许婶还不得怎么说他呢。路过水缸的时候，突然想起来还有两只老鳖，常正阳赶紧抓了出来，找个篮子丢进去，搀着许大茂回了家。：（）重生1958：我家在南锣鼓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