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换了衣服,拎了一张椅子来坐到秦洛洛身边。
小姑娘没好气地哼了一声。
“这是什么?”他看到一个灶口有个圆溜溜的东西,就要去拿。
“别动!”秦洛洛抓住他的手,“土豆,烤土豆!”
霍云炤反手抓住她的手,不放了。
秦洛洛挣扎,却挣不开。
他抓着她的小手,翻来覆去地看。
“这么小的手,哪来这么大的劲儿?”他笑着问。
“因为吃了你的脑子。”
霍云炤无语凝噎。
秦洛洛终于挣脱,拿起土豆捏了捏,熟了。
她剥开土豆,一股香味飘出来,“你吃吗?”
看着还沾着灰的土豆,有洁癖的某人摇头。
秦洛洛讥笑,“鸡屎都吃了,还嫌这点儿灰。”
霍云炤:“”
他抓住秦洛洛的手腕,拿过来,就着她的手,一口将整个土豆咬进了嘴里
。
秦洛洛看着手上仅剩的土豆皮,逐渐黑化。
“霍!云!炤!”
她烤了两个小时!
秦洛洛炸毛了。
抓起一把灰扔到霍云炤脸上。
霍云炤吃了一嘴的灰,冲到水池边好一阵才漱干净口,然后又坐到秦洛洛身边。
秦洛洛不搭理他,气呼呼地扭过头,和秦百万玩。
“咳!”霍云炤咳了一声,“有点冷。”
他移动椅子,和秦洛洛的椅子挨到一起,掀开另一半毛毯,把自己裹了进去。
见秦洛洛恼怒地看着他,他解释,“冷。”
第二天,秦洛洛给老夫人换了最后一次药。
陶彩华和霍临桉早早就来到老宅,想要看秦洛洛和霍云炤的笑话。
“秦洛洛,如果祖奶奶的身体没有好转,她这几天受的罪,你自己想想怎么负责!”
“不用和她说这么多,”陶彩华目光轻蔑,“她治坏了,和我们也没有关系。正好让老夫人看清楚她是个一无是处的东西!”
霍云炤手里处理着公务,挑眉看了两人一眼,“再多说一句,就滚出去。”
他声音不大,却冰冷如刀,母子俩顿时噤了声。
静默了片刻,陶彩华越想越气,“霍云炤,你什么意思?秦洛洛是小桉的老婆,是我的儿媳妇,要打要骂都和你没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