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哲和萧大力,也是从各个市县选出来的尖子,都有练习散打的底子。都认为自己来了体院,会受到重视,想不到的是一来就做了半年的陪练。
在这期间,双方难免的就会因为各种摩擦发生矛盾,因此就形成了两个敌对的阵营,体院对这一切也是心知肚明,要不然也不会放心的把汪帆放在一年级的宿舍。
听完乔哲的介绍,汪帆的担心没有了,他也终于有了自己的同学。乔哲他们来对汪帆也很照顾,帮着他打理床铺,乔哲还把他的下铺让了出来给汪帆。
晚饭的时候带着汪帆一起去食堂吃饭,在伙食这方面体院的伙食要比山南省强不少,但是却比不上巴郎和刘金斗给汪帆定制的伙食。他们吃的是自助餐。想吃什么自己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人太多,不可能给每个人做单独的伙食。
食堂里一群一年级的学员都聚在一起,乔哲带着汪帆也加入了他们,这些同学都很热情,都吵着让汪帆讲一讲他是怎么打败李国兴的。声音很大,这还是故意要让三年级的听见。
以李国兴为首的一群三年级学生,都瞪着他们,二年级的都在看热闹。汪帆有些为难,他并不想参与到体院内部的纷争,他来这里是为了接受更好地训练。
“大家听我说,我也是运气好才赢了,没什么好讲的,李国兴还是很强的。”
乔哲推了一下眼镜,“算了算了,反正是赢了,咱们吃饭。”
晚饭结束后,回到宿舍,汪帆就趴在桌子上写总结,连着打了几场激烈的比赛,今天的总结是一定要写的,有很多东西可写。
萧大力一看汪帆写东西,就好奇的坐到了旁边,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已经很久都没有动过笔了,他绕着头问道:“汪帆你在学习?”
“不是,我在写今天的总结,能战胜李国兴,一定要总结出来原因,还要总结自己失误的地方,避免下一次再犯。”
萧大力砸了咂嘴,“怪不得你能进入复赛呢,真是的。我可是写不来,让我写东西还不如让我罚我去做训练呢。”
乔哲也凑了过来,口中念着汪帆写的这些东西。
“面对强手,要尽量避免和对手所擅长的方面进行接触,对手擅长拳法,就要拉开距离,对手擅长腿法,就要靠近他。对手擅长摔法,就不能挨在一起,出腿也要小心。”
两个人对汪帆都很佩服,虽然写的这些东西教练也曾经都讲到过,但是操作起来就是两样了,可是人家汪帆就自己总结了一份。他能打进复赛,不是没有道理的。
晚上九点熄灯,宿舍里自动断电,汪帆安然入睡,这还是他第一次睡得这么早,可是很难睡着,因为萧大力的呼噜声真的很大。
就在这呼噜声中,汪帆进入了梦乡,还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打进了总决赛。
早上六点钟,早操铃响了起来,汪帆睁眼一看,乔哲和萧大力都在慌慌张张的穿衣服。汪帆早就习惯了早起锻炼,也跟着穿好了衣服,到楼下集合,集体晨跑。
晨跑的时候,每个年级是一群,互相较着劲看谁跑的更快。谁也不甘心落后,不想拖了年纪的后腿。
但是每一次萧大力都要拖后腿,他块头太大,总要被同学们埋怨拖了后腿。
特别是乔哲,对萧大力很不满,“大力,你加油啊,我们已经比他们慢了半圈了。”
萧大力哼哧哼哧的,气都喘不匀了,“我,我……。”
汪帆伸出了手,抓着萧大力一起向前跑。拖着人向前跑,而且还是萧大力这种大块头,汪帆要付出的体力是平时的两倍还不止。
有了汪帆的帮助,这一次的一年级的整体速度跟上了三年级。
在宿舍楼的顶层,四层的一个窗户口,项则言还有巴郎都在看着。项则言对汪帆的表现很满意,“他已经融入了一年级的群体。”
巴郎笑着说道:“这小子就是一个热心肠,我也是看中了他这一点。”
体院的训练方式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已经远远的把其他的学校甩在了在后边,非常的规范和科学。早就不是以前散养似的训练了。
早饭过后,各年级安找自己的规划开始训练。汪帆以为自己也会跟着一年纪一起训练,但是他被叫走了。作为新来者,他要经过全面的身体检查。
检查的地点就在医护室,体院的医护室也就是一家小型的医院,专门负责各种的运动损伤和治疗。项则言他们都陪着汪帆一起到了医护室。
首先要有一个全身的数据,这个数据可不是巴郎所测量的那些数据,除了臂长,腿长这些基本数据,还要测量心肺功能,摄氧量,脉搏频率。汪帆的这些数据都是很优秀的,他从小练习武生,打下了很好地基础,再加上巴郎对他的训练,所以他的数据都是数一数二的。
这些测试还不算完,接下来的检测才是最重要的,要测量动反应。一个人面对各种状况的反应时间是很重要的一项数据,关系到你能不能躲开对手地致命一击,还有抓住机会给对手一击。
汪帆就像是一个木偶,被人摆来摆去的。负责测试的是赵医生,赵医生每年都要做这样的大量测试,可谓驾轻就熟。他把米尺按在墙上,按着顶端最高位和汪帆的眼睛平齐。
“汪帆,你用你的拇指靠近米尺的下方,我只要一松手,你就把米尺按住,我要根据米尺掉下来的距离,测算你的反应。”
汪帆点点头,示意赵医生可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