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姑娘这次的帮助,我会如实上报。”吴肆年目睹了时念在与怪老头一战中的英勇表现,深感震撼。他心中盘算着,若能将时念的功绩上报给上级领导,不仅能够为时念争取到更多的资源和认可,也能借此机会与她结下更深的善缘。然而,时念做事有自己的原则,而时家的人从来不屑于嘉奖和肯定。因此,面对吴肆年的好意,时念以她一贯的从容与坚定,婉言谢绝。“吴队长不必如此,我家行事一向随心,只是刚好我有空,且有兴趣。”吴肆年听后,心中既感遗憾,又意识到时家的强大,确实不需要邀功。这份拒绝,虽然让他的想法落空,却也能够理解和尊重。强者为尊,有实力的人说什么都有底气,吴肆年最聪明的地方就是很会把握时机,趁时念心情不错,赶紧问出心中的疑问。“时姑娘可否告在下,死者和现场的蛇是怎么一回事吗?”“这个简单,那老头生前是一名行刑官,肯定对各种酷刑都很感兴趣,我记得几百年前始洲与程州战争期间发明的一种酷刑,将犯人或战俘的手脚捆得牢牢的,在脚底上涂满蜂蜜、白糖汁或食盐,然后牵来一只山羊,让它尽兴地大舔脚底上的美味涂料。一旦被舔干净刽子手立即将蜂蜜或盐水再度涂满其脚心,使山羊不停地舔,直至犯人最终大笑而死,这样,就使得受刑者奇痒难忍,无法克制,终至因狂笑致缺氧室息而死亡。我猜那个老头就想实践一下,然后可能玩上瘾了。”“可是死者身上并无捆绑痕迹。”“他可是一只活了千年的鬼魂,只是让人不得动弹而已,什么手段没有?”“那为什么有蛇?”“蛇的信子和山羊的舌头,哪一个更好玩?更吓人?”“玩的这么变态吗?”“都活了千年了,这点恶趣味怎么了?”“好吧!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今天高兴,随便问。”“为什么是女的?”“你是男人,你应该更懂。”搞定收工,回家亲亲,抱抱,举高高喽!“时姑娘,可是使者面部没有表情。”才想到,这反应能力也太慢了,还灵异事件处理小组的队长,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喽!“傻不傻,都不能动弹了,还笑得出来吗?”这么简单的道理,也不知道吴肆年要多久才能想明白,也不知道是谁能第一个想到,不过这一切都跟时念没有关系了。……古煜这一夜,睡得格外香甜,直到晨光透过窗帘,洒在床沿,才缓缓睁开眼。晨曦的光芒柔和而温暖,映照在他怀中那小小身躯上,显得格外温馨。古煜低头看着怀中熟睡的“小人儿”,脸色红润,呼吸均匀,心中那份一直悬着的担忧,此刻终于得以放下,如同一块沉重的石头落了地。晨光微曦,古煜轻轻侧目,望向身旁熟睡的时念。她睡得如此深沉,如此宁静,古煜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温柔,想到时念昨日的不适,就让她好好补个觉吧,毕竟,睡美人也是要充电的嘛!古煜小心翼翼地下床,动作轻柔,以免发出声响惊扰到时念的美梦。于是,古煜像个小偷似的,踮着脚尖溜出卧室,开始了他的早餐大作战。煎蛋时,他生怕油锅里的声音太大,搞得像是在厨房里开摇滚音乐会;烤面包时,他又小心翼翼地调整火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把面包烤成炭,那可就糗大了。总之,一顿早餐下来,古煜感觉自己就像个在密室里做实验的科学家,既紧张又兴奋。早餐搞定后,古煜还不忘留下一张便签,上面写着:“我先去上班了,冷了就自己热来吃。”一切安排妥当后,古煜轻手轻脚地离开家门,开始了他每日的忙碌生活。古煜正迈着轻快的步伐,准备迎接新一天的挑战,刚走到公寓楼门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阵熟悉又略带“威胁”的声音:“嘿,阿煜,我的早餐呢?”不用回头,古煜就知道,这一定是他的好友兼“债主”许盛宇。不过,古煜可不是第一次应对这种“讨债”场面了,他早有准备。古煜从包里掏出一个精心打包的早餐袋,里面装着一个香喷喷的面包和一瓶冰凉的牛奶。转过身,他笑眯眯地将早餐递给了许盛宇,还不忘用一种轻松又感激的语气说:“昨天谢了!”许盛宇接过早餐,脸上立刻绽放出满意的笑容,仿佛所有的“讨债”阴霾都烟消云散了。他拍了拍古煜的肩膀,说:“我们都是从小玩到大的交情,说谢谢矫情了啊!”两人相视一笑,这份简单的早餐,不仅填饱了许盛宇的肚子,更温暖了两颗朋友的心。“兄弟归兄弟,形式主义还是有一点的,不然凉了你的心怎么办?”“算你识相,小祖宗怎么样了?”“恢复正常了。”“不愧是小祖宗,这恢复能力杠杠的。”,!“所以还是年轻好!”“兄弟,别妄自菲薄啊!咱也不老,而且你知道吗?女孩子就:()拾光微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