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袖浑身发软,被蛇类笼在怀里,一条腿被细嫩的蛇尾缠绕,蛇鳞冰冷的触觉惊悚,她微微张开眼,眼前映入一张美貌,属于食物链顶端的竖瞳。
接吻深入,她的手不自觉地垂
下,不小心碰到对方的喉结。修长颈上,那段锋锐的喉结被她触碰到,条件反射地滚了滚。
青年张开唇,言袖感到他含住她,像咬或是吸,更诱人的香来自他的唇齿之间,张开时露出一线齿白,交缠的呼吸之中,他松开又吻上,黏腻腻的,齿尖软软去咬,好似没有杀伤力摸摸索索的小蛇。
像是哪里都被探索过了,唇瓣被啄吻着,松松合合,唇齿间全是对方的气息,离得太近了,又在做最亲密的事,她只觉得蛇蛇身体上勾人的香,都通过唇瓣注入她的躯体里。
他并不会这些,言袖感到。
她一时有些好笑,又有些害羞,微微喘息。身上虽然软绵绵的,可那人唇齿间实在太香了,让人很难忍受,她不禁坐直身子,推着他,湿软的舌尖探到美人蛇的唇瓣。
对方定了一定。
言袖不禁睁开眼睛,看见一对湿漉漉的红珠,银则没与人做过这事,更没被这样对待过。他虽常被求偶,却该不懂接吻这种事的细节如何,言袖却想不了那么多了,只觉得自己是个馋鬼,想要汲取他唇舌间的气息……越深越好。
她在快疯的渴望昏沉中,还有脑子想一想,觉得原著中没人能碰他、以及银则自己对此冷淡,实在太合理了。就这把人g引疯的香气,谁沾上他不得掉半条命。如果不能满足,真的会很难受。
好在银则会纵容她。
他并不会打断她对他的索求。
少女舌尖舔舔咬咬,摸他的喉结,呜呜呜地深入,把青年美人蛇若花瓣的两片薄唇,啄吻出深浅洇糜的水色,她吸含的时候,水声淋漓。但这自然是不满足的,她说:“你张开……”
对方显然是顿住了一瞬,言袖摸到喉结吞咽一刹,随即他顺从地张开一线嘴唇。她立刻贴了上去。
软湿濡滑的极尽交缠,水意维绵,言袖手下摸到他喉结再次滚几回,上上下下格外感人。她平日倒不是这么荒唐的性格,实在是太渴求,渴意驱使着不停深入对方的口腔,舌尖扫着他的齿列,还想继续深入。
她贴着嘴唇小声说,眼睑下带着点湿意,“再,再张开一点……”
食物链顶端的冷血动物,那双竖瞳氤氲地看向她。
他听话地微微启开雪白的齿缝。
呜呜呜,这就是接吻。
言袖觉得自己
简直太流氓了,可是她完全没办法抵抗,谁能想到一场接吻是以她的索求而持续,她觉得自己好像按倒美人的恶霸。银则也很符合这个角色,他就算受欢迎,可他没跟人干过,什么也不会。他只是一条冷冷软的蛇蛇啊!
淡漠的时候如远古神。蛇尾迤逦。
拒绝人的时候不留情面。
靠近时却勾人得不行。
还好两人的关系,靠近了,能乖乖让她亲。
顺从的时候还是非常可爱的!
她深深地纠缠他,清楚地听到银则平日一直平淡的呼吸略微促起来,他的睫羽就在她面前,半阔着眼,不知是冷淡还是被亲得恍惚了,言袖内心呜呜,要是他反抗,她也不至于这样,可蛇蛇丝毫没有对她提出异议。
他总是这样。
她微微退开点儿,依旧觉得不够,睫毛下映着水汪汪的眼睛,自己把自己亲得都有点恍恍,却还是坚持说出自己的请求:那个银则……就是……信子……能变吗?
女孩的眼神显得纯洁且无辜。
银则漉湿的眼睛看向她。睫毛上像沾染了一点粼《粼的雾。
他微微仰头,濡湿的唇瓣全是她的杰作,少女脸蛋刹那间红得透彻,却在对方点头之后,张开唇,露出内里时,又眼巴巴地缠了上去。
太,太刺激了。
细细的纠缠简直要了人老命。
言袖双眼放空地盯着火堆。
只不过是接个吻,此时颇有一点令人呆滞的奇异氛围。谁能想到只不过是接个吻,还是初次接吻,竟然落得这么一个过程……
她已不记得缠着他亲了多久。
只除了最开始还尚且保留一点神智,中途她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言袖呆呆望着火堆,噼里啪啦冒着火星子的火苗映着她的神色,呆滞得像是一桩木头雕像。
两人分别于火堆的两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