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语醒来的时候,正是正午,熟悉的祭司洞,熟悉的老人祭司以及熟悉的台词。“醒了?”老人祭司瞅着她。江落语起身,这一晕让她精神面好上不少,不过脑子没回过神,木讷点头。“有什么不舒服的吗?”“没有。”江落语摇头,转瞬想起自家还有个病着继续道:“祭司大人!我需要草药。”“我的,我的崽他淋雨生病了。”江落语表情真切。但老人祭司却回绝了她。“我不能答应你的要求。”“药草是稀缺的。”“它只能给部落里有贡献的部落兽人和珍贵雌性。”“像这样无法熬过自然法则的兽人,死亡才是归宿。”老人祭司的话冰冷冷的,直击江落语心脏。“为什么?”江落语反问。“因为有贡献的兽人每天都会和野兽对战,他们的处境很危险,但他们需要这样,这样才能给部落带来生机。”“而珍贵的雌性,她是生命的来源。”老人祭司看着她,眼中带着虔诚与对部落的希望。江落语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她其实很想说幼崽也是未来的希望。可这是兽世,未来希望与现在温饱来比还不如现在温饱,难不成为了那虚无缥缈的未来去饿死自己?江落语很烦,起身准备离开。既然拿不到药草,那江落语就没必要呆在这,对着老人祭司行了个礼打算离开另做打算。老人祭司点头表示知道。等江落语走上几步老人祭司随即补充:“那个侵犯你的流浪兽人在部落广场,既然醒了,那他的审判应该你来决定。”侵犯我的流浪兽人?江落语脚步微顿。绞尽脑汁回想。她之前好像…对!她昏迷前,因为看不清路,摔到兽身上了,还吐了一地!社死啊!误会大了!江落语眼皮直跳,速度出了洞口。寻找老人祭司说的部落广场。部落广场她不知道位置。不过都说是广场了!江落语在部落里走了一圈又一圈,终于在最后找到了那所谓的部落广场。部落广场就是一块很大的平地,中间有个巨大石柱,上面刻着密密麻麻跟小蝌蚪一样的字眼。石柱四周皆呈黑褐色,带着浓烈血腥味。不出意外这里常年被血灌溉。真不像广场,像祭坛。江落语一来,就看见中央围着大片大片兽人。兽人们看见江落语过来,默契让路。刚好让江落语看清最里头。那最里头押着一穿着五花斑斓,头顶羽冠的兽人,偏偏他这样还挺好看。那兽双眼含泪,欲滴不滴,一张红唇微张。见江落语来了,眼神幽怨,似被人抛弃的小可怜。江落语总觉得眼前兽有点熟悉。“夏梨,你说咋弄!”江落语停下脚步,一个雄兽人就过来询问。伤害雌兽人是大罪,即便眼前雌性不是什么好兽。江落语:“……”“你们这些不讲理的兽!”“这是污蔑,污蔑!”“还有你,雌性,我长得好看,你也不能污蔑我!”凤青急急开口辩解。他太委屈了,眼前的雌兽真不是好东西。“…放了吧。”江落语沉默好一会。“都是误会。”“这怎么行,他可是伤害了你!”兽群中一雌性兽人出声劝诫。“是误会。”“这怎么是误会,我亲眼看见的,难道你看上他了?”雌兽人狐疑看着跪地的凤青,真如他所言。“不行,我不:()娇养夫郎,兽世恶毒女配躺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