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祁安的声音是没有棱角,似初春过后的溪流,缓缓流淌,让人心头萦绕着暖意。
“只是罚跪乃大长老。。。。。。”
少年咳嗽了声,抓着宁熹元衣裙的手略微颤抖。
明明是如玉公子,却让人忍不住生出怜惜之情。
宴祁安心中平静,甚至连屈辱都不多。
从小寄人篱下,示弱和虚伪是他早就掌握的手段。
既然宁熹元要和他玩这些小把戏,他就要让人心甘情愿地匍匐在他脚下!
想到这里,宴祁安脸上的笑容逐渐灿烂。
这样。。。比杀了她更有意义。
“跪一边儿去。”
“挡路了。”
少女的声音已经彻底充斥着烦躁。
宁熹元抓着裙子,粗鲁地将衣角从宴祁安手中抽走。
另一只手揉着太阳穴。
好累。
生活索然无味,尸体扮演人类。
【。。。。。。bsp;
宴祁安:“。。。。。。”
脸上温和的笑容僵硬了,甚至那些因杀意更产生的兴奋都逐渐消退。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直到周围彻底没了声音,宴祁安才有些僵硬的抬手摸了摸眼上的白绸。
玩弄人心?
他究竟是哪根神经搭错了才会高看宁熹元一眼!
这分明就是把他当成了消遣的玩意儿。
修长的手指攥紧了绸带,他竟头一次有了被戏弄的愤怒。
宁熹元!
真该死。
————
宴祁安:该死!被玩弄了!
宁熹元:心态不错,继续保持
【作者发疯,与人物人设不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