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困惑,不明白这个女人的魅力何在,多年来一直如此自律,昨日竟如此异事频发……此刻他的脑海里还回荡着昨晚的种种细节,忘不掉,也难以释怀。他竟要来看她这张脸,治愈自己那可笑的悸动。果然,有些效果。“侯爷,妾身脸上有东西么?”苏婉清的声音低沉而带着些许疑惑。“狂人!看什么看?”沈镜内心翻涌,堂镇北侯,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需如此下三滥的手段?此刻的他,真恨不得掀开苏婉清的脑袋,看看她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离得近了,白颜也被吓了一跳。这位侯爷,虽然略显憔悴,但毕竟是第一次见到。“侯爷,昨晚之事究竟是何缘故?难道是昨夜宫宴上吃错了东西,还是……”苏婉清还未开口,白颜便忍不住好奇地问道。“侯爷应是练武过度,有些疲惫。”沈镜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哦?那昨日宫宴上可有发生什么有趣之事?”一旁的兰兰抱着锦盒恭敬地问道。沈镜内心波澜起伏,但表面却保持平静。他承认昨晚确实出现了这样那样的事情,至于现在为何出现在这里,更无需多言。白颜不知详情,但心中喜悦难抑。她看向侯爷的眼神中满是信任和欣喜:“今早妾身听下人说姐姐昨夜似乎受了伤,实在放心不下,便抽空过来看看,顺便也给姐姐带了一份礼物。”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姐姐的关心和爱护。“是么?”沈镜面无表情地回应着。他的内心深处似乎已经明了昨晚发生的事情与她无关,但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白颜小姐慷慨地将如此珍贵之物拿出,实为体贴周到!”沈镜口中称赞白颜,却故作深沉地瞥了一眼面色尴尬的苏婉清。尽管伤口隐藏在深处的秘密,平日难以窥见,但疤痕毕竟是难以避免的伤痕。他淡淡道:“谢意已表,还需向白颜小姐致谢。”话音刚落,白颜立刻挥手回应,态度大气地回绝:“姐妹情深,自然是相互体谅。”随即眼神示意苏婉清莫再疑虑。苏婉清见状,不禁笑了起来。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鼠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吧?也只能如此吧。沈镜瞥了她一眼,轻笑摇头:“沈某尚未见过哪个姐妹能如此真挚。”言语中略带无奈与警惕。白颜与苏婉清对话间带着一抹微妙的气息,好似是一场暗斗,苏婉清的出现总带着一丝神秘的成分。然而面对如此真实的对话,却仿佛得到了一些意想不到的释然。“姐姐长什么样?需要这样掩藏自己的瑕疵吗?”苏婉清看似轻松的话语背后却隐隐透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愧疚和矛盾。就这样,一句句的话语间充满了矛盾与戏剧性。她对于这个称呼有些意外,同时也深感对方的诚恳和关怀。然而在她心中,这场交易也许有着更深层次的考量与动机。一旦打开这锦盒,后果究竟如何,她不敢预知。因此,对于这一段看似尴尬又夹杂着期待的对话,她选择了适时的宽慰与倾听。沈镜的面孔已然被阴影笼罩,犹如锅底一般。白颜听闻此言,不禁哽咽道:“妹妹并非有意冒犯,只是……这些年,她一直珍藏着一些宝贝,未曾轻易使用,也不清楚其效果如何。只是不知为何,她竟会如此……”兰兰见主子如此,不再犹豫,迅速将锦盒呈至眼前:“夫人,您可不能辜负了这份心意。”苏婉清心中警觉,但仍旧保持着谨慎的态度。“这盒子中定有秘密,不知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机关。若是有事发生,还请勿怪。”沈镜神色凝重,心中却有些许疑惑。他并不擅长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更未想过窥探她们的内心世界。此刻的他,只觉得白颜似乎有些被害妄想症。然而,对于白颜的好意,他心中却也存有一丝保留。他并未看出这盒子有何特别之处,但这或许只是表面现象。对于苏婉清的诬陷或真心,他并未置身事外。无论是她如何利用这个盒子陷害他人,或是她只是想展示自己的诚意,似乎都不重要。白颜看着苏婉清犹豫不决的样子,轻叹一声,有些委屈:“姐姐,你这是怎么了?难道你不:()夫人别装了,侯爷能偷听你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