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拍卖展台则是在中央,而且是在下面,与之对应的是头顶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显示器,上面可以清晰的显示当前拍卖的物品,价格,出价情况等等。 整个拍卖会井然有序的进行着,许多人拿着玉符喊价,只需要举一下便能喊价成功,四周设置有扫描仪,可以清晰的读出玉符里的信息。
玉符对应着人,各不相同,独一无二,凌尘看了一会儿,很快他拍卖的人中玉便上台了,这东西一出直接引起很多人的议论,原因无他,这东西对于滋养心神,调理身体,抵御风寒有奇效。
只需佩戴在身上,就能抵御寒风,无需气道外放,形成保护气场来隔绝寒风,有了它,就意味着外出R市,江城有了最基本的保障。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寒风都能抵挡,只能是一般级别的,但仅仅是这样也让许多人动了心。
“哼,我们姜家之物,被盗后竟然出现在了这里,当真好胆,贼人,别被我们抓到,定要你生不如死!”一间贵宾室内传来闷响,声音由内劲催发,瞬间便席卷全场。
众人都雅雀无声,不敢再言语了,但不远处一间贵宾室却传来爽朗的笑声:“姜铭,你们姜家少爷,姜少臣的死都还没查清楚,宝剑也丢了,现在连这玉都被人盗来放在这里公开拍卖,简直笑死我了。”
“你们总是这么粗心大意,什么时候才能动点脑子啊,到现在都没查出消息,江城都被你们闹得乌烟瘴气的。”又有一间贵宾室的男人冷冷的说着,似乎颇有些不满。
“好了,各位出价吧,这东西我看着挺喜欢,拿来玩玩倒是可以。”娇滴滴的女子声似远方传来。
姜家人似乎十分不悦,当即喝道:“我们姜家的东西,岂能由外人拿去,我出六百万。”
“七百万。”有人叫道。
“八百万!”又有人高喊。
“和我争,哼,一千万!”那女子脱口而出,
这一声叫出,顿时喊价的人都停止了,人中玉被卖到这个价位,再压上去的话可就有些不值得了,显然大家也很清楚这一点,因此不在吭声。
东西瞬间被卖出,新的一轮拍卖开始,大概几分钟后突然一个物品摆放在其中:“迷踪烟,此物有迷惑敌人,让其短暂困在其中的奇效,实乃逃脱的不二之物,也可称为保命之物,价钱不高,起步四百万,有要的看客老爷们赶紧出手啊,多一条命哦,不要白不要。”
凌尘瞅了几眼,思索片刻便喊价了,最终花费了六百万将其买下,可谓是花了大价钱。
待拍卖完成之后,拿好迷踪烟,取了剩下的一百万,快步往外奔去,眨眼间就消失不见。
凌尘凭借着自己的身法,一路往外奔了大约有几千米,绕了不知道多少个圈子,他的感知散开四周,仔细的探查着。
没有任何的异常,四周看起来已经安全了,凌尘来到一处郊外,在一个树下取出一个包裹,换了身衣服,正要离去,忽然身后有轻笑声传来。
“小子,你以为能从我们的手里逃脱吗,蠢货!”
一行四人的身影从不远处缓缓探出,仔细一看竟然是一个中年男子,而在他的身后,还有一人,正是那个姜家负责人,调查姜少臣之死的。
“你们是如何一直锁定我的?”凌尘眉头一皱,颇有些奇怪的问道。
“我也不怕告诉你,今天专门在门口盯梢,终于是闻到了你身上的气味,和之前的一模一样,你就是那王先生的同伙吧?”姜家负责人一脸得意之色,毫不掩饰脸上的杀机。
凌尘恍然,心里叹了口气,没想到这姜家还擅长寻味追人,当真是疏忽了啊。
也不管其他,直接先发制人,凝气成剑,带着惊人剑势,双方直接战在一起,现在这种情况,想要全身而退,基本是不可能的。
姜家这四人也是高手,手里有匕首,也有钢爪,这爪子硬钢无比,是领头那姜家人所使,极其的锋利,触之即伤,加上此人身手厉害,有三人相辅,凌尘身上伤势不小。
局势岌岌可危,虽然身受重伤,胸口一道爪印深陷,血槽呈现,可谓是血流不止,但他却没有太过慌乱。
“小子,我看你也是个厉害角色,可塑之才,不如加入我姜家吧,我保证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领头的姜家人沉声道。
“不了,我没兴趣。”凌尘淡淡说着,好似根本不在乎一样。
那领头之人见这臭小子软硬不吃,还轻视自己,心里也是升起了一股怒意,脸上杀意凛然,飞奔而出,双爪齐上,刮得寒风呼呼声大作。
就在这时,忽然砰的一声,有人挡住攻势,在凌尘的边上出现了一个男子,站立着冷冷的看着自己。
凌尘没有丝毫的犹豫,手上拿出一个小瓶子,朝着那四人便扔去,顿时空气里瞬间散出一股子烟雾,里面传来一声怒喝:“哼,知道你买下了这东西,仅凭此物,你休想逃脱!”
迷踪烟就这么被使用了,凌尘虽然肉疼,但也知道保命要紧,此时身负重伤再不走可就不好说了,当即往外奔去,同时敛气入体,取出一颗药丸嗑下,稳住内伤,又取出一个小瓶,朝着自己身上就是一洒,掩盖住自己的气味。
身后很快传来一个人的声音:“扛不住了,你小心!”
凌尘心里暗道足够了,替自己挡住这么一会儿已然够他逃脱了,好在准备了一个后手,怕的就是出什么意外,真是侥幸啊。
来帮忙的人就是窃贼刘平,他擅长轻功,打架即使不行但逃的快。
一路飞快奔去,他并没有回到出租屋,而是偷偷去到了梁紫晴的居住点。
梁紫晴见凌尘浑身是血的翻进来,脸色顿时一变,十分关切的问道:“怎么了?”
“没事,替我包扎一下,不要表露出任何异常。”凌尘说完这句话,身体上的疼痛已然袭遍全身,眼皮子就好似灌了铅一般沉重不已,砰的一声倒地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