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衍生出隐约的满足。
酒精最会?放大一个人的喜怒,他不知道许枝实际被他影响到情?绪的程度是多少。
但哪怕一点点,也够了。
至少他们?是在?向前进。
陆放关?上后车门,坐上去。
他沉下肩,掌心贴向她的后颈,用下巴抵她发顶:“别哭了,枝枝。”
“对不起。”
怀里?哭声渐弱。
许枝终于抬起脸,巴掌脸蛋此刻挂满汗和?泪珠。
混合的液体不知什么时候滑进嘴里?,她尝出咸咸的味道。
脖子上也潮湿黏糊,被项圈箍住的部位越来越痒。
她吸吸鼻子,鼻音浓重:“难受……”
后知后觉嗅到熟悉又好闻的气息,许枝改成侧跪的姿势,揪住陆放的领口,攀援着、拱着脑袋不停地蹭动。
黑色皮质choker上的铃铛被她扭动的身躯带出清脆的响,在?逼仄的车厢里?荡漾出节奏。
她用最澄澈的眼神做出最撩拔的动作,嘴里?还无意识低语:“你好香啊……”
她并不知道,头顶上那副刚缓和?的面容再?次蒙上黑沉。
陆放一个用力托起她的臀瓣,拦腰将她置于自己?的大腿上,咬了咬牙:“抬头,看我。”
怀里?的人毫不理会?。
他分出一只大掌捏住她的下巴:“你知道我是谁吗?”
又顿一息,一字一句道:“还是说,你喝醉了,对谁都可以这样。”
许枝动作未停,迷蒙中释放天性,只觉得他胸口的那颗纽扣碍事又硌她的脸。
她着急要解开,陆放冷淡着阻止她。
隐约面前沉朗的声线在?问她“是谁”,她默认了完成任务就?能得到奖励一般,赶忙连声道:
“圆圆,你是圆圆,圆圆……好闻。”
陆放:“……”
他还是法地主动含吮上他潮热的舌头,像要从他那里?汲取到水源。
但总是不够。
她的动作愈发急切,攀在?陆放肩头稳定身形的双手辗转到用力捧住他的脸。
一直到无法呼吸,她才舍得松开唇关?,直起身大口汲取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