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林去给儿女买零食,伊藤绪子静静地站在娱乐措施下方,看着一上一下的跳楼机,觉得这一切就像是个梦。
猛然间,极为坚固的跳楼机发出一声诡异的声响,那个载着她儿女的器械像是原本没有上螺丝一般彻底散架,而上边的游客在最高处从半空零散的坠落。
伊藤绪子发出尖叫声,那种真实地要失去孩子的心情,几乎让她哭出声。
“暖暖,苍凉……”
她看着儿女在她面前重重的落地,鲜红的血液顺着孩子着地的部位浸染开来。
她疯狂的尖叫,掩面不去看像摔碎的布偶一样躺在那里的孩子,周围慌乱着,有人打电话叫救护车。
这一切都像梦一样,比起来,那个荒谬的梦其实更加的真实。
伊藤绪子被伸手伸出的手蒙住呼吸,接着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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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一切都是梦,包括自己发生的这些。
儿女的悲剧都是她造成的,她可爱羞涩的儿子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小心翼翼,她温柔可人的女儿被她充当帮凶一直被外来人格压制着,她的丈夫所有的良知都被她催眠。
她亲眼看着儿女从高空坠落。
哪些是真实的,那些才真的是梦,她分不清了。
她做的错事太多太多,所以这一切都是应该的吧……
她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这个黑暗的小房屋充满了异样的味道,那都是那些看不清面目的男人发泄的味道,几个人了?
数不清呢。
她突然想到,曾经儿子被她一杯红酒灌晕送到那个强盗的床上之后,是不是就是这种感觉呢?
那么小的孩子,被迫承欢与男子,应该比她还要痛苦吧,那时的孩子什么都不懂。
她那时想的是什么呢?
对外名声那么不好的强盗,传说中杀人比切菜还随意,就那样死掉吧苍凉,那样死掉比较好些,她不想这样下去了,一点意义也没有,但一切都停不下来了。
她甚至想不起来一切的初衷,只是把所有的阴郁全都对准了儿子。
现在想想,她已经有了儿女,有了幸福的家庭,为什么还要执着与生育能力呢?只是那股子不服气,造成了后来的种种。
酷刑终于停了下来,周围没有人了,伊藤绪子蠕动了身体,自口中和体内流出的液体带着腥白和血丝,不仅仅是那里,连嘴唇也被磨破了,不用看,必定是满身的青紫。
帝国财团曾经的大小姐,何曾受过这样的侮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