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烧与没有烧的区别,分别进入了两个帐篷。
又按照烧了之后,意识是清醒还是糊涂的做了区别。
清醒地伤患保持着自由养伤状态,意识不清醒的则被绑在了床上。
周蔚然走了过来,满脸都是佩服的对随珠说,
“这个驻防指挥官的度太快,反应也很及时,令行禁止,根本不用我们这些医护苦口婆心的去劝说分阵营。”
之前周蔚然他们也在小区里实行过分阵营的模式。
可是那些幸存者要么隐瞒自己烧的事实,要么想尽的办法抗拒自己被绑在床上。
周蔚然的工作推进的非常艰难。
往往还要动用到王泽轩,把那些不配合的幸存者恐吓威胁打一顿。
才能够将场面镇下来。
原本微微有些凌乱的白芷营地,没过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被战慎给收拾的阵营分明。
再没有伤患随地乱躺的迹象,地上的垃圾也不见了踪影。
随珠莫名觉得挺自豪,
“要不前线能守这么长时间呢,战指挥官还是有他两把刷子的。”
“来了来了,你的男人来了。”
周蔚然看着走出了帐篷的颀长男人,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暧昧的笑,跟白芷脸上的意味一模一样。
她冲着随珠眨了眨眼,“我忙自个儿的事去,今天就不跟你回小区了。”
将空地留给随珠和战慎,周蔚然给随珠捏了捏拳头,摆出一个打气加油的手势。
转身跑了。
随珠忍不住低头捏着眉心,她究竟是怎么和战慎被连到一块的?
战慎抬手朝着随珠抛出一串钥匙,
“你来开车,我进城一趟,正好去看看我那个不争气的崽子。”
他刚刚在帐篷里修整白芷营地的时候,就给猪猪打了电话。
他跟猪猪说,好不容易有了点时间,来看看猪猪,也来看看猪猪的妈妈。
随珠开着战慎的越野车,一路往小区的方向走。
冰天雪地里,红绿灯早已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工作。
即便没有停止人生路上的红绿灯,这条街上也没有什么车在跑。
随珠打着方向盘,正想找点话题和战慎聊一聊。
头一偏,却看见坐在副驾驶座上的战慎睡着了。
他累的不行,勉强撑到现在,稍稍感到安心,便再也撑不住。
随珠一边笑着摇了摇头,一边想着刚刚战慎还在说怕她遇到危险,才送她回去的呢。
结果现在是谁送谁?
一大早上的老师打了两个电话给我,说小咩咩没有带周末的作业,让我给她送到学校门口去。
关键昨天晚上我给她清理书包的时候,亲手将她的所有周末作业放到书包里的。
电话打了快半个多小时,往返一趟学校一个小时,过程几经曲折,最后还是在学校找到了周末的作业。
其实我很想说的是,我这是有时间往学校多跑几趟。
真不知道现在的双职工又没有老人帮衬的家庭带娃,得有多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