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团藏眼睛陡然眯起:“你是说,我们根部所中的无名毒素,可能跟她有关?”
想到静音的身份,团藏瞬间就想坐直身子,但身子是真的软弱无力,让他根本坐不下去。
这让团藏气的恨不得当场拍碎轮椅,但没有力气。
“应该不是,对方没有下手的动机,而且早就来木叶村了,一直在一个范围活动。”
这一位根部忍者恭敬道:“今天才离去。”
“嗯。”
听到这话,团藏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
的确,那个基地,是自己亲手建造的。
除此以外,也布置了忍术结界,可以防止白眼的窥视。
作为根部,自然是不能暴露。
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即便是日向一族想要动用白眼,也找不到,结界都看不到。
之前对猿飞日斩说,他就是想借此机会对日向一族动点刀子。
可惜,被猿飞日斩挡回去了。
想到这,团藏面色难看无比:“所以,归根到底,原因还是出在内部的叛徒上?”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也认为是绝对不可能出现的!
因为任何加入根部的人,都是他挑选的。
同时也会舌祸根绝之印。
被施术的人只要是想说出跟特定事项有关的话,就会全身麻痹,既说不了话,也无法动弹。
除非自己死了!
这几天他几乎把所有的根部忍者都清查了一遍,结果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难不成是有人破开了舌祸根绝之印?
这不可能!
对于团藏的话,这一位根部忍者并没有回答,而是恭敬的低头。
目前的他们,谁不知道团藏大人正在气头上。
“我记得你是叫“祭”吧。”
良久,团藏看着面前的根部忍者,冷冷道:“日向一族那边,有勘察到什么吗?”
“是的,团藏大人。”
听到团藏的话,被称呼为祭的根部忍者点头:“日向一族那边没有勘察到什么有用的,也没有见到有单独走的日向一族的的宗家一人,我动用了一些小手段进入日向一族的领地,结果现没有任何人在。”
“除此以外,我想要收集一些信息,想要进入一些地方,结果那个地方没有任何设防,明明是书房一处,却没有任何的防守力量,好像那里就不是重要的地方一样。”
“另外我们在日向一族外面的一些地方,没有什么路过,连日向一族的分家之人都很少走,甚至还有几条路被划分禁止通行、。”
“日向一族好像是现了我们所有的藏身点一样,甚至开放一些地方,让那些地方没有守备力量,疑似全套,所以我没有轻举妄动。”
“他们,就好像是未卜先知一样。”
说到这,祭顿了顿,轻声道:“我甚至想要远距离观察日向日足族长的行迹,这两天变换了地点,但也没有看到对方有开白眼,而且甚至都不路过我所在的地方。”
“难道是有宗家之人一直开着白眼吗?”
团藏皱眉,冷冷道;“即便是白眼,也是需要消耗查克拉的,更别说需要看远处,哪怕他日足一整天开白眼,第二天也必须要休息。”“日向一族外,除了一些光明正大的监察地方外,其余暗地里的侦查地方,都没有现吗?”
“没有。”
“日向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