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高尔夫和骑马,会的不少。
当个情人,屈才了。
傅臣渊没再说什么,闭目养神。
到达地点后,秦海泊车,翡玉推着傅臣渊往里走。
还没进大门,一辆法拉利就堵在他们身前,丝毫不在意是否会撞到人。
翡玉拧起眉,刚刚的速度和距离,太危险了点。
一个男人打开车门,戴着墨镜,帅气又张扬。
翡玉认出,他是以前傅臣渊身边的狐朋狗友之一,严放。
不过,听说在傅臣渊车祸后,他去医院对他明讽暗嘲,两人已经闹翻了。
严放没有一点要撞到人的歉意,朝着他们笑,说的话却更没礼貌。
“傅臣渊,你腿残了不在医院好好的待着,跑出来做什么?”
如此羞辱人的话,她低头看他反应。
傅臣渊紧绷着下巴,语气透着冷,“比不过你,现在开车眼神不好也就算了,脑袋残了这么些年,不还一样出来秀智商?”
严放看向他的腿,讥讽道:“你现在站都站不起,还在我面前…”
话未说完,赵远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哟,这不严家那小子么?这么巧?”
说着,就往他们的方向走来。
在长辈面前,严放不想做小孩吵架的事,遂整理好表情。
“赵叔好。”
赵远刚回国没几天,还不知道两人已经闹翻,“既然遇到,和我叙叙旧吧,正好今天和阿渊有约,一起?”
严放看向一言不发坐在轮椅上的傅臣渊,勾唇同意。
能有机会找他乐子,他当然乐意。
翡玉有些紧张地推他进去。
他们来到二楼观察室,俱乐部正在举办一场娱乐型赛马比赛,他们的位置最好,能将整个赛事状况看得一清二楚。
严放一手搂着带来的女伴,坐在沙发上调笑,一边睨着废了腿的人,很是开心。
“傅总,现在你腿残骑不了马,不如我们来赌哪匹马能得第一?”
赵远闻言看过去,才发现两人氛围似乎不对劲,一路上,傅臣渊话都没和严放说几句,几乎都是对方开口,还屡次提到有关腿的事。
他察觉到两人或许已经闹翻,但现在也不能直接放逐客令,于是警告:“严放你小子就知道赌,看我不告诉你爹?”
可他像是没听懂一样,继续挑衅。
“这怕什么,傅臣渊,你不会不敢吧?腿残后胆子都变这么小了?”
傅臣渊已经调整好了情绪,看都没看他,只淡淡道:“赌注呢?”
严放说:“一百万,怎样?”
“行。”
翡玉心想,他还是容易对激将法上套。
说完,傅臣渊却转头看向她,“你来选。”
猝不及防被点,翡玉有些懵,眨眨眼。
“我?”
傅臣渊颔首指向正在热身的马儿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