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马车之内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之中,两人各自怀揣着满心的无奈与迷茫,谁也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份尴尬的僵局。至于未来的道路究竟通向何方,此刻看来,似乎愈发显得扑朔迷离、难以捉摸了……燕王妃脚步匆匆,神色凝重地迈进燕王府。她一路穿过回廊,裙摆飞扬,心中急切地想着要赶紧将这个重要的消息告知燕王。一进书房,只见燕王正坐在案前,手持书卷,神色专注。燕王妃顾不上行礼,急切地开口道:“王爷,妾身刚从齐老夫人的寿宴上回来,有要事禀报。”燕王放下书卷,微微抬眸,眼中露出一丝疑惑。“何事如此慌张?”燕王妃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道:“王爷,今日寿宴上,景王已经和晋王勾搭在了一起。妾身看着他们之间往来密切,暗地里已经结盟了。”燕王眉头紧锁,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本王早就料到景王不是个安分的。”燕王冷哼一声,“这两个家伙一直野心勃勃,此番勾结,定是有所图谋。”燕王妃焦急地问道:“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晋王如此受父皇的宠爱,他们的势力联合起来,不可小觑。”燕王不屑道:“父皇再宠爱萧景珹,他也不过是一个纨绔的废物,大好的江山,还要交到这样一个人手里吗?”“万一晋王是想扶持景王,该如何是好?”燕王妃担忧道。燕王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子,他面色阴沉地在宽敞的屋子内来回踱步,嘴里念念有词:“如今太子已然被废黜,永王绝嗣,至于晋王嘛,就算圣上再如何宠爱于他,也终究只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罢了!”景王不过是一个卑贱宫婢所生的,如此低贱的出身,又何来的底气敢与本王争夺这太子之位?”燕王停下脚步,双手负背,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说道:“不必太过忧心忡忡,本王心中自然早已有应对之策。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他们的计划和目的。王妃,你可还打听到其他消息?”燕王妃点点头,“别的倒没什么,但据妾身观察,晋王妃在寿宴上大出风头,她不仅主动提出要替齐老夫人治疗眼疾,而且还别出心裁地搞出了一个所谓的‘生活馆’出来,邀请各家的夫人去她店里体验。”燕王听后,眉头不禁微微皱起,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毒辣之色,咬牙切齿地骂道:“哼!又是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什么破生活馆,依我看呐,她无非就是妄图通过这种手段,来结交那些世家大族,好让他们全都倾向支持晋王那边罢了!”“哎呦,”说话间,燕王牵动嘴里的口疮,疼得他呲牙咧嘴的。“王爷。”燕王妃赶紧上前关心,燕王却一把挥开了她的手。“这些庸医、废物,本王的口疮都这么久了,还好不了。”燕王妃被挥开手后,微微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镇定。她轻声说道:“王爷息怒,口疮之症本就难治,或许是这段时间王爷太过操劳,才一直不见好。妾身再去请几位名医来为王爷诊治。”燕王却依旧恼怒,“狗屁名医,都是些没用的东西。本王如此难受,都是谢瑶这个贱人害的………”燕王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谢瑶。过了好一阵子,燕王才缓缓地止住了前行的步伐。他眉头微皱,眼神犀利如鹰隼一般,转头对着身旁的燕王妃沉声吩咐道:“你去给本王查查,那生活馆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有何蹊跷之处。若能找到把柄,本王定要让他们好看。”燕王妃应道:“是,王爷。妾身这就去办。”说完,她转身匆匆离去,心中暗自思忖,抓住谢瑶的把柄,定要她万劫不复。让她知晓得罪他们燕王府,下场会是何等凄惨…………想到此处,燕王妃原本娇美的面容之上不由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两日后,谢瑶如约来到齐国公府,府门前早有仆人恭敬等候。她被引入府内,沿着青石小径穿过幽静的庭院,来到老夫人居住的院落。屋内,齐国公和一众家眷都满脸期待地看着谢瑶。谢瑶神色沉稳,仔细为老夫人检查眼疾。她动作轻柔而专业,时而微微皱眉思索,时而轻声询问老夫人一些症状。齐国公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大气也不敢出。谢瑶检查完毕后,微微沉吟,开始向众人讲解老夫人的病情,以及她的治疗方案。她的话语条理清晰,让人一听便心中有了底。齐国公拱手道:“晋王妃医术高明,若能治好母亲的眼疾,齐国公府上下感激不尽。”谢瑶微微颔首,“国公爷言重了,我自当竭尽全力。”谢瑶看着老夫人,语气轻柔而关切地说道:“老夫人,这药需按时服用,不可间断。平日里也要多注意休息,切不可过度用眼。”“您这眼疾乃是白内障,日常要避免强光直射眼睛,出门可戴个遮光的帷帽。饮食上也需注意,尽量少吃辛辣油腻之物,多吃些清淡且富含营养的食物,比如新鲜的蔬果和鱼肉。”“还有,切勿情绪过于激动,保持心情舒畅,对您的病情恢复大有好处。”老夫人微微点头,脸上露出感激之色:“多谢晋王妃提醒,老身定当谨记。”齐国公在一旁也连连称是:“王妃放心,我等定会悉心照料母亲,确保她遵照王妃的嘱咐。”谢瑶微笑着点点头:“如此甚好。老夫人的病情只要积极配合治疗,定能逐渐好转。我也会按时前来为老夫人复诊,争取让老夫人早日康复。”说罢,谢瑶又与齐国公等人寒暄了几句后,便起身告辞,准备回府继续为生活馆的开业,做进一步的筹备。开业前,还要去趟江家,江逸的石膏也该拆了。:()穿成软包子,王爷哭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