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拿着荷包,放到桌子上。
傅熠看他一眼,虽没说话,但只需一眼便知晓墨炎玦是什么意思,也就大方承认。
“是我给她的。”
“作甚?”
“她不能死。荷包会帮她度过一劫。”
想到昨晚上身上荷包发光时,顾惜年的模样,墨炎玦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
“若想要找到魂镜,她必须活着。”
墨炎玦看着荷包,若有所思。
傅熠伸手,从腰间拿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放到桌上,推至墨炎玦面前。
“大祭过后,宫中会设宴,有东西会在宫里,你若要借机找魂镜的线索,小心为上。这是解药,可解那妖毒。”
墨炎玦看那瓷瓶一眼,他哪用的上这个?
“不必。”
“你自然不必,但有人用得上。”
几乎是一瞬,墨炎玦便猜到了那人是谁。
“自己给。”
净慈寺中,苏辰困极,回去睡了午觉,顾惜年想着,要不要去找容子衍帮个忙。
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能又得到答案,又不大让人怀疑。
正思索着,叩门声传入耳中。
苏辰不是睡觉去了吗?那还有谁会找她?
疑惑着开了门,见到来人时,不禁一愣。
“容子衍?你怎么……”
容子衍笑了笑,“有些事想跟你说,不知可否方便?”
顾惜年点了点头,让他进屋说,随即顺手关上了门。
二人落坐,顾惜年拿起茶杯,拎起茶壶,为他倒了杯茶。
“寺中一切可还习惯?”
“没什么不习惯的。不过是换个地方睡觉罢了。只是,早晨要听讲,扰人清梦。偏生那讲座又还无聊的紧。”
听到她这么说,容子衍笑意越发深,他看着顾惜年那几分相熟的眉眼,叹了口气。
“有些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闻言,顾惜年愣了愣,想不出来他能有什么问题问自己。
“无妨,你且问便是。”
“百花宴那日,你可记得你说的,在下与你一故人极为相像,但却是再难相见?”
容子衍看着她的眼睛,不放过一丝情绪。
顾惜年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说过。
但不过是矫情下,感叹这人与自己认识的容子衍一模一样,但却不是他,自己也再见不到他罢了。
这人怎么会问这个?
“有些印象,这话有什么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