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被亲得缺氧,一双水汪汪的眼,委屈巴巴地看着他。像是控诉。应琮自知,亲得有些狠了。灯光下,女孩红唇似娇艳欲滴,可人极了。“乖点,我们洗澡,好不好?”应琮哄着她。女孩点点头,不敢造次了。浴缸里的水温刚好,不知什么时候,应琮在里面放了沐浴球和玫瑰花瓣,泡沫丰盈,花瓣娇艳,闻上去香香的。女孩似乎很喜欢,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躺进去了。考虑到她会害羞,或是明早酒醒后,会埋怨自己把她看光,应琮忍着心底的欲火,闭眼去解她后背的隐形拉链。“撕拉—”礼裙被打开,径直垂到地面。女孩光洁细腻的蝴蝶骨露出。姜砚溪不由得瑟缩了下。应琮牵着她的手腕,将人抱起,轻轻放进浴缸。水温正好,香气扑鼻。女孩忍不住动了动鼻。应琮睁眼,正好看到女孩小巧可人的一瞬。因为泡沫和花瓣的遮挡,他只看得到女孩修长细腻的脖颈,以及那片薄肩。饶是这样,也不减风情,相反,多了几丝神秘的性感。男人喉结轻滚,努力压制。“喜欢吗?”他笑着问。女孩点头点头,伸手捧起花瓣,调皮冲他一吹。显然不知道自己此时正身处险境。星星点点的泡沫、娇艳的花瓣,以及淡淡的香气,尽数洒在应琮的身上。“嘿嘿好玩儿。”两人一个克制,一个玩闹,很快,应琮的衣服被完全打湿。偏偏应琮又拿她没办法,只能加快手上的动作。不知是累了,还是太过舒服,姜砚溪闹着闹着,睡着了。—翌日。偌大的软床上,姜砚溪在柔软的被子里拱了拱,翻身朝另一边继续睡。还没完全翻过去,腰间的大手,当即用力一揽,将她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淡淡的乌木沉香的气息,萦绕在侧。女孩嗅了嗅,感到除了乌木沉香,还有香烟的味道。比以往要浓一些。姜砚溪微微睁眼,转身,撞上男人深邃的眼眸。他穿着与她同色系的睡衣,最上侧的纽扣敞开,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有些勾人。姜砚溪呼吸一滞,想到什么,低头一看。怎、怎么回事?她昨晚喝醉了?然后呢?断片儿了?“早,宝贝。”应琮懒懒地开口。香烟的味道,更浓了。“你抽烟啦?”男人听罢,环着她腰枝的手,又紧了一分。摄人心魄的慵懒:“嗯”“是、有什么心事吗?”姜砚溪问。以她对应琮的了解,如果不是因为棘手的事情,他不会抽这么多的烟。因为平常,她只闻得到一点点香烟的味道,有时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嗯,确实有。”应琮老实地回答,低头亲了亲她的头发。昨晚,将女孩照顾着躺进被窝后,应琮才去浴室收拾自己。凌乱不堪的衬衫,被水打湿透了,隐隐还能看到衣料下的肌肉线条。眼尾的猩红还未消散,看上去实在是欲。忽的,男人轻笑出声,像是自己都惊讶,有朝一日,会这般耐心又小心地照顾一个女孩子。陌生的感觉,但甘之如饴。两小时后,应琮穿着睡衣走出浴室,他睡不着,索性来到露台,点了支烟,不知不觉,烟灰缸里的烟蒂,越积越多。“可以跟我说说吗?”姜砚溪本着想为他排忧解难的态度,问。应琮微愣,好笑地问她:“奈奈真的想知道?”姜砚溪点头。良久,男人沉默。那双深邃宠溺地眼眸,染上了几分调笑的意味。渐渐的,目光往下,笑意摄人,意图明显。一切、尽在不言中。饶是姜砚溪再单纯,也读出了他眼神里的意味。是那样直白的—情欲。轰的,女孩脸颊涨红。思绪也拉回到刚刚。昨晚喝醉后“你、我,我们昨晚”女孩越说越羞,声音也渐渐低如蚊蝇。“宝贝,我可是照顾了你一整晚呢”应琮凑到她耳边,轻轻诉说。撩人的。摄人心魄的。姜砚溪身子一颤。是他照顾了自己一整晚吗?那岂不是,他的衣服,也是他换的?“你你、我”女孩有些语无伦次了。应琮低低对她笑着。“我谢、谢你。”男人的笑容微微僵住。姜砚溪同样。在心里默默佩服自己的断句的能力。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诚心感谢。“哦?那奈奈,想怎么谢谢我,嗯?”应琮一边说着,一边似有若无地亲她的耳垂。姜砚溪想逃开。“你、想怎么谢”,!沉默良久,男人似乎是做了什么心理建设般,握住她的小手,渐渐往下起初,女孩还有些茫然,直到,碰到滚烫的某处轰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脑中爆炸开,震得姜砚溪一时忘了呼吸。—两小时后—姜砚溪被他抱着去了浴室,再出来时,已穿戴好纯白的连衣裙。这一回,应琮没有闭眼。女孩实在是有些瘦了,但该丰盈的地方,未少一寸。姜砚溪被盯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藏好。“走,带你去个地方。”应琮牵起她的手,若无其事地朝外走去。姜砚溪木讷地跟着,垂眼看,那只被他握在掌心的手,某些不能播的片段在脑海里像放电影似的一帧帧扫过。刚消下去的红晕,又攀上了脸颊,直到耳垂、脖颈两人一路来到卧室旁的衣帽间。姜砚溪知道这里,是他们卧室的配套衣帽间,她来半山前,程锦良连夜命人将另一侧的空柜子填满。全是她的衣服、首饰、包包。而这其中,还有一面墙,被丝绒帘子遮住。姜砚溪依稀记得,这里之前放的,是鞋子。因为她穿高跟鞋有些不适应,所以程锦良并未准备许多,大多还都是舒适柔软的平底鞋。“打开看看?”应琮见她目光已停留在那面神秘的墙上,宠溺地说道。姜砚溪有些疑惑,走过去,伸手。下一秒,应琮的大手也附了上来,带着她的小手,往旁一拉。姜砚溪震惊!只见墙面上,整整齐齐地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高跟鞋!“:()港岛热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