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之后,远在陷空岛的五鼠也终于听说了御猫之事。
“御猫?”五鼠里的老三,穿山鼠徐庆道:“这可不是跟我们对着干么?”
彼时几兄弟正在芦苇荡前的凉亭里喝酒闲聊,远处是一片波光粼粼的河面,船只在其中往来穿梭,撑的旗杆俱是陷空岛的渔船。
卢大爷没与几兄弟一起,正忙于生意。徐庆大大咧咧,二爷彻地鼠韩彰不怎么说话只顾喝酒,四爷翻江鼠蒋平剥着瓜子看旁边一脸杀气的老五白玉堂。
“五弟?这御猫之名竟然让你如此不满?”
“我陷空岛五鼠谁人不知?这仁宗竟是封一个什么御猫出来,猫抓鼠乃是常识,难不成是来折煞我们的?”
蒋平道:“唉,话不能这么说。我们在陷空岛不管江湖事,他们庙堂想怎么个都行,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嘛。”
玉堂脾气易躁,这里却是放不下。他拍桌而起,拿了靠在一边的大刀就往身上背道:“我去一趟开封,倒要看看这御猫是什么来头。”
徐庆想拦,韩彰却道:“你这莽撞性子不改,回头大哥又得说你。”
白玉堂脚步一顿,脸色不好看,“难不成就这样忍了?他名声倒是大,我们若不吭声,江湖上还以为我们怕了他了!”
原来展昭这御猫之名却比他本身名字还要大了,这传的越远,却是越无人知道他真名,尽都记着御猫了。白玉堂自然也不知道御猫便是展昭,这里便要去开封找“猫”算账。
韩彰见拦不住,摇头喝干了壶中酒道:“如此,你去可以,不过我们约法三章。”
白玉堂看他,“约什么?”
“不准闹事,不准杀人,不准有意加害别人。”韩彰道:“那御猫是朝廷人,我们能不惹还是不要惹。你若气不过他御猫名声,约他出来战一场便是,若他赢了,你便承认他御猫之名随后就回来;若他输了,你也知道还是我五鼠更胜一筹,这便也行了。”
蒋平也道:“其他的你便不要多事了。”
白玉堂却不依,只道:“他若输了,便要让皇上收回御猫之名。”
蒋平皱眉,“皇帝金口玉言,哪里是能你说收回就收回的?”
白玉堂一抿唇,俊朗侧脸蒙上一层阴冷感,“他若输了,便是一定要收回御猫之名的!”
说罢,头也不回朝渔船走去了。
……
且说展昭任职之后,熟悉了一下开封地势,又跟着包拯学了一些法制,这便告辞道:“我这就起程寻人去了。”
包拯其实知道那白衣人是谁,对方好歹也算救过自己,再者说庞昱一事本就咎由自取,这事能平下来自然是好的。怕就怕庞太师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