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苏的老脸蓦然一红,天啦噜,还能不能让她好好吃顿饭了?看着不明白男女有别的绝色,黎苏有种苦说不出口。他是不是面对其他雌性的时候,也是这样?想到这里,黎苏又觉得心口那里有一点发堵。黎苏放开木碗,一脸认真的看着呆蛟:“暮寒,以后吃饭的时候,不能碰我的脸,不对,是什么时候都不可以碰我,咱们得保持距离。”毕竟男女有别。蛟的礼仪得从她开始。暮寒从容温柔的神态,龟裂开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失落起来。“对不起,我以为…”那柔软殷红的唇,在主人极力克制之下,才拉扯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黎苏忽然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我知道冷血兽人在雌性的眼里是肮脏下贱的。本以为在你眼里,我是不同的。”暮寒自嘲的站起身,用力捏了捏掌心又无助地放开,眸子里的光黯淡破碎:“我的确不该碰你,你脸上有脏,下次我会指给你看。”等等,她怎么感觉,她说的和暮寒听到的好像不是一张嘴说的。“暮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男女有别,雄性兽人不可以随便碰雌性。不止是我,你也不能随便碰其他的雌性。”黎苏急的站了起来,试图解释给暮寒听,她什么时候嫌弃他肮脏下贱了?“知道了,我以后都不会了”暮寒低下眼睑,他没料到黎苏会这样说:“你放心,我不会碰任何一个雌性。低贱的冷血兽人,自然是不配碰任何一个雌性,”暮寒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黎苏的腰间:“怪不得,你想用犬齿剜了它,原来只是我配不上。”那凄凉地笑容,让黎苏心里揪着疼,可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暮寒,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说。”见暮寒转身就要走,黎苏觉得不能让他带着误会,又一声不响的离开。干脆直接拉住他的手,“等等,你又想不告而别?”暮寒果然停了下来,他不解地看着黎苏,自嘲道:“你不是说,我不能碰你吗?这又是做什么?”得,回旋镖总有扎到自己头上的一天。“暮寒,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这样说你能听懂吗?我意思是你是宝贵的,你不低贱,甚至你这样的人应该值得更好的,你不应该作贱自己。”暮寒的视线在两个人手掌交合处,停留,表情比刚刚还冷:“我为你擦干净嘴上的脏,是作贱自己?苏苏未免将我抬的太高,我只不过是个低贱的冷血兽人,理论上我的确不配碰你。刚刚在暮水面前,我亲了你一下,你的脸都僵了,你很厌恶我吧?”黎苏心里一慌,暮寒观察这么仔细吗?他的眼睛是尺吗?“可我真不是,”黎苏觉得解释不清楚了,破罐子破摔了:“暮寒,那你要怎么才信,我根本不厌恶你。”暮寒摇摇头,轻轻推开了黎苏的手,语气疏离又落寞:“不必了。”黎苏心里顿时生了一股恶气,这什么人啊,敏感肌到连句话都过敏吗?她刚刚说的话,明明是他自己理解错了意思,怎么就哄不好了呢?好,他不是说她刚刚嫌弃他吗?那她就亲给他看,“你别走,我证明给你看。”黎苏凑上前一把捏住暮寒的下巴,看着那漂亮不可方物的红唇,像是被蛊惑了一样,直接撞了上去。黎苏的牙蹭到那抹殷红。轻咬之下,两个人唇上都带着淡淡的血腥气。老天爷,与她预想的一样软,凑的近,黎苏连暮寒眸子里的自己都能看到。小小的一个,脸上的潮红挡都挡不住。暮寒没有动,清澈地眸子,仿佛不明白她在干什么,黎苏有些狼狈不堪,觉得自己好像在趁人之危!黎苏就这么一小股恶气,亲到就散了。因为身高差,黎苏还是垫着脚的,差点晃了脚,暮寒叹息着托住她的屁股,两个人几乎贴在一起,破了皮的红唇回吻了她。轰的一声,黎苏脑子都炸开了花。羞耻地脚指甲都卷了起来,暮寒的吻怜惜又温柔,不似她那般野蛮。“我…呜,我…唔,我,暮寒…唔,你放开我。”“黎苏,你在吗?”洞外传来洛朵的声音。黎苏羞地像个煮熟地红皮鸭子,猛地掰开暮寒的手,低下头不敢看他道,水润的唇格外红软:“我…我去看看,洛朵的声音好像挺着急的。”说完便朝着洞口跑去,速度之快,犹如被狼追的长耳兽一般。全然没有看到,暮寒骨节分明地手点了点那沾血的红唇,眸子里浮现一抹遗憾,红唇微动,呢喃声被风吹散:,!“还是…逼的不够狠。”黎苏跑到了洞穴外头,脸上烧的不得了。她这么猛浪,暮寒那小气敏感的蛟不会又要死要活的吧?“你在干什么呢,好半天不出来?”洛朵这次又被南瓜籽吸引了目光,待在大石头旁,动也不动。黎苏庆幸,洛朵没有进山洞。否则她也没脸见人了。“我在吃肉汤,咳,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洛朵狐疑地瞧了瞧黎苏的嘴,红通通的还沾着血,这好像不是吃肉汤吃的吧?难不成被火种烫到了?“你小心点喝肉汤啊,嘴都破了,肉汤再好吃也不能乱来。”肉汤?乱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黎苏哭笑不得:“那肉汤不说也罢,你来找我什么事?”“我阿爹和洛森祭司,想请你晚上去我们的洞穴,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跟你商量。”“知道是什么事情吗?”黎苏也正想找这两个人。“大约是跟你身份有关,还有粮食。”洛朵不能肯定。但她对青石上晒的南瓜籽比较感兴趣。“这就是你寻到的南瓜籽吧?绿螺和那几个雌性回去以后,给幼崽吃了你的药,幼崽们没过多久就开始拉虫子,部落里的雌性们都过去看了虫子,听说只要五块兽皮和两个鲜果,就能换一份南瓜籽。这会子估计都在过来的路上,你这些南瓜籽也不知道够不够?”:()兽世养崽:冷血兽夫腿比我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