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再洗行吗?你喝了很多酒,也没什么力气洗。”景逐年轻声哄他。
是很累,庭树全身上下都是软的,头也昏。可心里还是惦记着洗澡,闭着眼抓住景逐年的手,倔强地说:
“不行,那你忙我洗嘛,你帮我嘛,好不好……”
“你确定?”
景逐年撑着床,伸手捏捏他的脸,“确定我帮你洗?”
“是啊是啊,帮我洗下,不然…不然我溺水都没人发现,酒吧好热啊,身上都是汗……”初碰时景逐年的指尖总是冷冷的,庭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贴在脸上汲取凉意。
深邃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沉了沉,盯着庭树红扑扑的脸,片刻,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好,说:“别闹了,乖乖睡觉。”
庭树听到这话,猛地睁开眼睛,“谁闹了,我真的要洗澡。”
说完便掀开被子,摇摇晃晃要下床。
“好好好,马上洗。”景逐年连忙扶住他,防止人摔个狗啃地。
给庭树洗澡对于景逐年来说是一场折磨大过于欣喜的心理历程。
庭树□□的坐在浴缸里,暖白色的皮肤一碰热水就泛红,哪哪都是粉色的,很漂亮很诱人。
景逐年努力地让自己的视线落在浴缸之外,可又抵不过心中渴求。平日里沉稳的黑瞳此时染上难忍的欲望。
没人能平静面对喜欢的人赤裸的时候。
很诱人,诱惑景逐年。
庭树碰水后,脑子稍微没那么昏了。他抬眼皮,开始指挥:“帮我洗啊……快点…我好累。”
“嗯?……你怎么拿毛巾乱擦我,我又不是物品……”庭树不满地盯着景逐年的手法。
热水带来雾气,空气弥漫着潮湿味道。景逐年的额头覆上一层薄汗,入眼的是如羊脂玉般的漂亮身体,拿着毛巾的手青筋突起,如同蜿蜒不平的道路。
景逐年眼眸暗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喉咙带着嘶哑:“你自己擦好不好,我在这守着你。”
他把毛巾递到庭树手上,起身想站到一旁。喝醉了得盯着,不然真会掉进浴缸里。
庭树的两只手搭在浴缸旁,和个大爷似的。突然咦了声,抬手指着景逐年:“唔,景逐年你给我看看,感觉你几把好大啊。”
“好鼓啊。”
“……”
很直白的荤话。
景逐年一直忍住羞意终于弥漫出来,耳后根泛着红,抱着庭树时就有反应了,更别提光溜溜的小树。
也不知道庭树从哪学的荤话,一句比一句露骨。
庭树回想起自尊心受挫的沈白,头脑发热地嚷嚷:“给我看看,给我摸摸,咦,怎么感觉你们的都比我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