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冕良早上有课,中午赶回公司,在楼下遇见远钧和徐建设出去用餐。这回远钧捧着一大束蓝玫瑰,眉目间笑意盎然。冕良心内惊呼,这么快就黏成这样了?不用连中午时间也不放过吧?
和慈恩午饭,慈恩也这么说,“良哥,我们老板和徐医生也太快了吧?连午休时间也黏成这样?”
冕良面色沉静,道,“吃你的饭,少管闲事。”
慈恩委屈,“良哥,徐医生的事不算闲事吧?”
冕良眉头一皱,“吃饭。”夹块排骨堵师妹的嘴。
慈恩兀自不平,小声嘀咕,“朋友的事情怎么算闲事”
冕良神闲气定,他觉得那是闲事就是闲事!
对,他就该这么神闲气定的嘛,不过下午老板没回来开工,只打个电话给慈恩交代该处理的事情,这未免太不负责任了是不是?冕良生气,眼皮直跳,啊,好闷,是不是要下雨了?
坐立不安间瞥见公司门口有个中年男人探头探脑的。什么世界啊,样子白长那么端正,怎么也做如此不上道的举动?斯文败类!
冕良上前,“请问,你找谁?”
中年男人操着口不太流利的外国腔调普通话,“找骆远均。”
搞什么?最近骆老板行情这么好吗?有个年轻医生追已经不上班了,再加个中年大叔还得了?冕良顿时心浮气躁,冷冷道,“她不在。”
“他什么时候会回来?”
“不知道。”
中年男人看看表,“我可以进去等她吗?”
冕良摇头,“对不起,不可以。”
中年男人说,“是这样的,我是”
冕良懒得听,半躬身施礼,拒绝,“麻烦您下次再来。”
别说,把气撒在陌生人身上真过瘾,冕良回去工作时候比较坐得住了,同时他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也很讨厌,怎么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呢?
忙了一小会儿,冕良想去茶水间沏杯茶,就看见那中国话都说不利索的中年男人又效贼眉鼠眼状在哪里探头探脑的看。
忍无可忍,冕良再次迎上,那中年男人抹抹脑袋上的雨水给他看,“下雨了,我也没办法出去逛街杀时间,所以,可以进去等吗?或者你把骆远均的电话告诉我,我是&8226;&8226;&8226;&8226;&8226;”
冕良火大,都下雨了还要等?这个也很黏人嘛,横了心,继续冷冷道句对不起,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