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羡十分狗腿地拽过行李箱,挂着职业微笑,“谢谢江总帮我拿行李箱和包,我身体好多了,我自己拿着吧!”江时白:“……”演技过分拙劣的许羡尴尬的脚趾头扣地,差点暴露,又庆幸她的机智,完美化解。哪家总裁给秘书拉行李箱和拎包啊!脑子昏了头。日本分公司的接待人员会确认随行人员身份,贾经理欲言又止,他能坐上经理的位置,肯定有点能力和手段,一眼瞧出江总和许秘书关系不简单。再说了两人的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倒是不用当着他的面演。他虽不清楚江总和许秘书的真实关系,却也看得出一丝旖旎,两人格外登对,连风衣都像是情侣款。女人长得娇而不妖,棕色的大波浪随性慵懒,脸上的妆容并不浓,五官迤逦,瞧着就是一位美人。江时白眼尾染上些许笑意,淡淡的不明显,假模假样关心道:“嗯,许秘书要是水土不服要及时说。”说罢,摘下墨镜,给贾经理使了个眼神。贾经理心领神会,没有多言,殷勤地伸手去拿许羡的行李箱,许羡拗不过只好给他。“我来推箱子吧,许秘书跟着江总一路也辛苦,车已经等在外面,我们直接去公司。”江时白面色冷淡,高冷地颔首,语气听不出情绪,“你直接口头汇报,抵达公司之前,我要了解目前的情况。”话音落下,他的长腿迈开,众人跟在他身后。对于他一秒切换工作状态的能力,许羡也时常佩服,典型的工作狂。飞机上给她干活,下了飞机投入管理工作。贾经理下意识咽了咽口水,空余的手擦了擦额头莫须有的汗,以前江时白不常来日本的分公司,基本都是线上会议和交流。这种面对面直接汇报工作只有两次而已,男人不笑时气场过于强大,每句话都要仔细斟酌。“分公司近来最棘手的问题在于下面工厂……”全程贾经理汇报情况,江时白偶尔问几个问题,众人乘坐车子很快抵达分公司。了解情况后的江时白没有多余的废话,进入会议室直接开会,底下的员工战战兢兢汇报各自的工作,气压极低,堪比大型修罗场。过了三个小时会议结束,许羡清晰地听见底下员工松气的声音。会议室人员一一往外走,贾经理凑到江时白身旁,殷勤问道:“已经是晚餐时间,我们为江总准备了接风宴。”江时白面无表情,摇了摇头道:“不用了,直接去酒店。”随后他瞧了眼许羡的面色,见她不似中午那般颓唐,担忧的情绪微微冲淡。许羡注意到他的眼神,碍于门口人多,只是对他浅浅的弯了弯唇。一直绷着脸的江时白蓦地勾唇,凉薄的眼神浮上丝丝暖意,像是冰山化作春水,周身压抑的氛围都减轻几分。她的无心一笑,也能引起他情绪波动,化解工作的烦忧。贾经理惯会看人眼色,立马明白知晓江时白不去接风宴多半是为了许秘书的身体。这让他对许羡的重视程度高了几分。想到这,贾经理犹豫要不要发一个消息给他助理,将许秘书安排和江总住在同一个套房。最终,还是谨慎为好,他没有轻举妄动。抵达酒店,在电梯里贾经理将房卡递给许羡和汪柏。按照公司的出差标准,许羡和汪柏住在同一层楼,而江时白则是住在顶楼的总统套房。许羡见状立马接过,丝毫没有犹豫。自从刘姨住到浅水湾之后,她就一直和江时白同睡一张床,也不知道是不是睡姿太差,有时候清晨半梦半醒间,她发现她睡在江时白的怀中。男人脉络分明的手臂搭在她的后腰,几乎以禁锢的姿态将她圈在怀里,姿势亲昵暧昧,吓得她不敢动弹,迷迷糊糊又睡回笼觉。江时白没错过她眼底的兴奋,眼神晦暗,不动声色地转动无名指的婚戒,没说话。不跟他睡一起,这么高兴?众人回到房间后,贴心的贾经理早已安排酒店送餐,还未开始吃饭的许羡便接到江时白的电话。“许秘书,拿着电脑来我房间一趟。”江时白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语气极其正经。他没说事情,许羡以为是文件出现问题,需要及时讨论。她内心吐槽万恶的资本家,眼巴巴盯着桌上可口的饭菜,依依不舍地提着电脑上楼。找到他的房间时,许羡抬手敲门,刚敲了一下,第二声还未落下,门“刷”的一下拉开。好似他一直等待门口。许羡:“……”江时白拽着她纤细的手腕,直接将人拉入房间,门“嘭”的一声合上。下一秒,许羡后背紧贴着门板,满脸茫然,还未反应过来,唇上便多了一抹温度,电脑包掉落在地,发出沉闷的响声。男人像是一头凶猛的野兽,没了往日的沉稳和温柔,肆意掠夺鲜美诱人的食物,攫取女人口腔中的空气,大掌自觉禁锢住那双锤他胸口的手,抓紧瘦削的腕骨抵在娇躯两侧,靠着门板。他像是没了理智一般,只会本能地予取予夺。“江时——白,你——”许羡舌头吻麻,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几乎连不成语句。她的轻微反抗换来的却是男人更加激烈的吻,像是偿不尽她的美好。直到许羡脑袋昏胀,隐隐觉得缺氧似的,江时白才松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面一片泥泞,红肿湿软。江时白眼尾猩红,盯着唇瓣瞧了一眼,没有松开她,趁着她大口喘气的功夫,在她双颊四处留下吻痕,一点点移到她敏感的耳垂。轻轻舔弄,动作温柔,不是刚才的冲动,反而耐心十足。他一直都知道她的敏感部位,只是头一次这么坏。许羡睁着泛红的眼睛,水雾朦胧,眼前像是笼罩着一层薄纱,看不太清。耳朵作怪的舌头让她忍不住战栗,发出一丝比刚才接吻还要娇媚的哼唧声,手腕处的力道瞬间加强。许羡想脱开,却避无可避,又没有能力阻挡他,唇悄然接近他的侧颈,洁白的牙齿咬住一块肉,不松口。气息紊乱的房间出奇安静,除了粗重的喘息声之外,只剩下江时白“嘶”的一声,许羡耳垂处的舔弄停住,紧接着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天鹅颈。“乖宝是小狗吗?”:()顶头上司天天想和我生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