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这么多年,他对岳赓扬也有了解,接下来会怎么做,他都能猜到——
始祖工厂的那个奸诈东西,踏马的要甩锅!
那三个做直播的,说不定也是他们安排过去的!
安德烈又拿出一个电话,拨了个号,吩咐几句。
没多久,那边回复:
那三个做歌唱直播的,确实不认识始祖工厂的人。之所以去那边做直播,是因为昨天在餐厅吃饭时听到有人跟朋友打电话分享了一条路线,说上周末去那里野炊,觉得地方不错,又没人打扰,打算下周多约几个朋友一起去。
那三个年轻人听到,觉得合适,记下地方,正好天气还行,一路往那边开车过去。
“那位坐邻桌打电话分享路线的食客,背对店内监控,监控没拍到正脸,看上去只是普通食客。周围其他店铺安装的监控视角有限,并不能确认对方身份。”电话那边的人汇报调查结果。
安德烈一边吸氧,让下属推他回屋,然后用屋里的座机给岳赓扬打电话。
好一会儿,那边才接通。
安德烈并没有就直播的事情做试探,而是直接问:“你们究竟想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岳赓扬问。
“今天的事!”
“喔,你是说风羿?他只是想玩高空跳伞而已,我能怎么办?拿他没办法。”岳赓扬语气无辜,无奈,委屈。
安德烈顿时被恶心得挂断电话。
猛吸几口氧气,再次拨过去。
只是这次等了好久,那边也没接听。
再拨。
拒接。
那边直接给他手机回了条信息过来:【睡觉勿扰!再打拉黑!】
安德烈:“……”
骗狗呢!!刚才打电话还精神,一定还在谋算事情!
安德烈让手下的人去紧盯网络舆论,有风向飘过来都赶紧给踢回去!
隔着大洋,夜色暗涌。
岳赓扬在屋里端起一杯咖啡,关闭电脑屏幕上的几个对话框。
虽然风羿这次跳伞过程中出现了一点点的小异动,但一切都在可控范围。
直播?
如果出现一些紧急情况,当然是不可能有直播信号了,甚至做直播的那三个年轻人根本不可能到得了那里。
选那片地方跳伞可不是什么都没准备,准备的东西当然也不止表面上的那些。
岳赓扬既然从风羿那里接下这个事,当然是提早布了局。
不过,他也没想到风羿跳伞着陆地那么准。
原想着,不管谁去那里做直播,只要拍到一点儿空中的降落伞画面就够了。
这次还真是拍了个正脸!
网络上,随着直播画面传开,各方都出现了岳赓扬预期中的反应。
了解安德烈也知道风羿的那部分人——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