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母震惊:“李玉薇,你不跑嫌挨的打不够啊。”
“我没干坏事,凭什么跑?是他打人,是应姒姒对不起我,应姒姒做买卖,手里捏着几十万,上百万,上千万,上亿,你们不知道吧。”
秦父道:“这女人看起来神经不正常。”他因为秦宴辞也是精神方面的问题,拜访过不少名医,自行查阅过许多书籍。
自言自语,滔滔不绝,毫无逻辑,情绪高涨。
像极了书里描写的神经病症状。
秦母:“听这话就不正常,谁能有几十万?”一万块都够呛了吧。
秦父小声告诉秦母一串号码,并叮嘱一番。
秦母走了。
秦父拦下李玉薇。
李玉薇道:“秦伯父,其实我才是你儿媳妇。上辈子我就是嫁给你儿子了,他是靠我养的。这辈子估计也是应姒姒养他,应姒姒投机倒把成为人上人,但她不能生,因为坏事做多了,秦宴辞也是,他后来被水淹死了。”
秦闫军原本懒得理会李玉薇的胡言乱语,但最后一句,触及他底线。
他神色阴沉的盯着李玉薇。
不久后,秦母返回:“老秦,电话我打了,医院里的人说马上过来。”
李玉薇以为应姒姒的小孩出了问题,不禁哈哈大笑:“应姒姒遭报应了吧,我就知道,她坏事做多了,老天不可能让她善终,她上辈子造大楼卖高价,掏空多少人的钱包?这辈子故态复萌,孩子生一个死一个。”
秦母气的跳起来:“你也是女人,说话怎么这么恶毒?”“应姒姒才叫恶毒,她手里不知道捏了多少条人命,你们这两个傻子才会认为她善良。”应姒姒做的事,比她绝多了,否则为何能那么有钱?
这世道,谁心狠,谁有钱。
穷的是她们这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
“神经病!”秦母骂一句。
李玉薇突然往院子里跑,没跑几步,便被秦闫军抓住,为了防止她再次疯,夫妻俩紧紧盯着她。
她逃不开,大声喊应姒姒。
老太太道:“姒姒,要不去见见李家那姑娘,和她好好说说,她这么大喊大叫的,回头别把池池吵醒了。刚睡下的。卿安明天也要上学,放学又得练字画画,晚上睡不好哪行啊。”
“小孩子睡觉沉,应该没关系吧。我刚才见了李玉薇,那娘们儿根本说不通。”应姒姒无奈道。
公公一直怀疑她做买卖,但没有证据,她和李玉薇交谈,指不定那句话会他记下,她会不会露出破绽?如果他阻止她展,她不同意,岂不引家庭矛盾?
老太太叹气:“她爸妈怎么也不管管她。”
应姒姒:“顾不上吧、”没有哪个父母,会在意一个不成器的孩子。
李玉薇疯疯癫癫的,那两口子估计早放弃了她。
也是因此,李玉薇才会无所顾忌。
“。”
大约一个小时后。
家里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穿白大褂,三人进院子控制住李玉薇,将人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