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天梯爬了一天!
整整一天啊!
这一天,除了喝点水,吃点饼子,肚子里就啥都没有了。
多饿啊!
别说其他人了,就是扶桑,此刻都能啃下一整只鸡。
到膳食堂时,她们也嗅到了肉香。
多香!
多诱人!
面上虽矜持,暗地里不知道咽了多少口水。
而现在,打饭师兄只是冷漠地指着一个个大空菜盘子:
“就这些菜了,要吗?”
要个屁!
她们要吃肉!
要吃肉!
其实吧,她们出身都算不错,在家里谁还在乎这一块两块的肉啊。
但现在,就现在,饿得头晕眼花的她们表示,把打饭师兄炖了她们都吃得下!
此刻,她们想怒吼,想质问,想发疯。
——也就是,成为刚才的路小堇。
质疑路小堇。
理解路小堇。
成为路小堇。
当然,有身份体面如她们,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如此越矩的行为。
——就饿了一天,咋说都还是能忍的。
吼是不可能吼的。
痛哭流涕是不可能痛哭流涕的。
她们只是满脸希冀地瞅着打饭的师兄。
殷切地希望,师兄能再次释放一点对师妹们的关怀,再从碗里,分出两颗肉丸子。
——那碗里还有两颗肉丸子!
然而,打饭师兄被破碎了一次,就不可能再有第二次了。
呵。
他在膳食堂打了好几年的菜。
心冷如石。
“吃不吃,不吃滚!”
扶桑几人盯着剩下的两个肉丸子,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