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闯入华世集团时,方时运刚在会议室听取完媒体业务板块的汇报。宋川推门而入,克制地压着喘息,一脸凝重,大步走到方时运身边。“方生,夏小姐的朋友着急见您,说夏小姐回了夏家之后,不见踪迹。”他心一沉,直接立起来朝外走,“人在哪?”……夏晚睡得昏昏沉沉。眼皮上像被压着两块千斤巨石。记忆深处令人恐惧的味道飘入她的鼻室中,她用力睁眼——煞白的墙,封得严严实实的窗帘,完全陌生的地点,大抵是在什么私人会所之地,她瞬间被恐慌湮没。她欲起身,但是四肢,脊背,全身都软塌塌的,完全使不上力。“晚晚醒来了。”白二爷的声音在很近的地方,她心生绝望。“二爷,你想做什么…”本该是带着对峙的话,此刻到了嘴边却是软软绵绵,仿佛撒娇似的,她眼中夹带着迷离,破碎又无助,身上唯一蔽体的丝绸睡裙紧贴着柔软。低胸黑色裙套在雪白之上,极色的反差强烈刺激着眼球,没有任何遮掩作用,反是助推了一把火。白二爷眼中擦出邪色。很想在她的腰上掐一把。惦记了那么久的女人落到手中,他迫不及待,于是他真的在她腰上重重地揉了一把。“晚晚,二爷疼你,很早就想这么疼你…”他着急地爬到她身上,亲住她樱色的唇。“你就陪二爷这一次,以后只要你跟二爷开口的事,二爷都会帮你。”她急促,又无法反抗,蠕动嘴唇,求他,“不要…不要…二爷求你,求求你……”一片混沌中,她眼泪哗啦啦地淌下来,全都砸入枕头里,无声无息,如她此刻微弱的气息和反抗,淹没在世界一隅,无人问津。“哭什么,陪我就那么不情愿吗?”白二的手在她身上作乱,胸前的玉佩硌在她身上,又冰又硬,激得她瞬间清醒了些,她奋力握拳。“白二爷,自重,我马上要嫁给方生,你这样做,他不会放过你!”白二爷笑了,“少拿毛头小子压我,你以为方家会为了你跟我翻脸吗?别太天真了,你最好自己嘴巴严一点,方家要是知道这回事,只会直接弃了你,谁会要一个名节有辱的女人作妻子?”夏晚慌张,动弹不了手脚,只能在他欺身压上了的时候不顾一切用尽全力一咬——尖锐痛感让他头皮发麻,白二爷啊地一声惊起,霎时嘴唇鲜血淋漓。她竭尽全力逃下床。可是身上软弱无骨,没走几步,她整个人就像灌满水的沙包一样栽下去。白二爷发狠地拽起她的头发,她疼得眼冒金星。“混账丫头!这些年老子给你夏家补了多少窟窿,说句不好听的,你就算陪我睡一辈子都不够还!老子不拿你当宝贝,你以为自己能娇贵什么?”他将人重新拽回床上,怒不可遏地朝她苍白的脸上扇了一巴掌。“你帮夏昭娴,跟我有什么关系?老流氓!”她凄厉,可是说话却仍是含在口里的音量。说他老,一直是白二最耿耿于怀的事情,从那天被夏晚那么说了之后,简直日日夜夜都恨不得将她抓到自己面前蹂躏,眼下更是一句话将他的直接引爆。“你敢说我老,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你二爷威风,让你知道什么叫宝刀未老!”白二从她大腿侧探入,她死命抵抗。可是药效发作,让她的反抗像搔痒一样无济于事。紧急中她双眼在房间中探寻,看到床头柜的花瓶,使着全身的力气挣脱,去够…“你还想干嘛?”白二爷将人扯回来,耐心告罄。……彼时,从华世高层会议匆匆离场的男人,已经将夏家搅得天翻地覆。抵达私人公馆,所有人都知道时间拿来交涉都是浪费,司灏直接带人暴力扫平了障碍。夏昭瑟的脚步明显慌张,他举着手机跟夏昭娴保持着通话,“你真把她送白二,真是无可救药你!”听筒对面气急,“什么话,我怎么是送?夏昭晚不愿意难道二爷还能强了她?”半个小时前,方时运找到夏昭娴要人,因为气场过于迫人,字字句句强势又占理,夏昭娴无论面上端得多平静,实际上全是被震慑的惊魂未定。男人走在前面,脸色不阴不怒,平静,却十分吓人。抵达最深一道门,他撞开,眼前夏晚被扯得大泄春光的屈辱猝不及防在撞到面前,他眸色瞬间沉到了底。夏昭瑟一眼看过去,夏晚仿佛被抽掉了魂似的模样瘫软,他猛地扭头闭上眼睛,跺脚,“夏昭娴你是不是真的疯了?你喂她吃什么药啊?你就是这样让她自愿的吗!?”夏昭娴的辩解从听筒漏出来,“什么药?药不是我喂的,刚刚还好好的啊!”江曼从后面钻上来,心急如焚要确认夏晚的安全,视线却被男人魁梧的身躯一挡——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你们不用进去。”门一开一闭。嘭声炸耳。房门被迫开时,白二扭头,看到一道黑色如山的身影时,愣住了。他定睛看清楚来人的长相,怒,“何沛!怎么办事的!让人闯进来都…”话未说完,脸上猛地挨了一记。他一屁股仰翻在地,一愣,“你敢打我?你什么辈分…”还是没说完,肌肉骨骼碰撞出闷响,右脸又是结结实实的一拳。“畜生老了还是畜生,我打的就是你。”白二爷恼羞成怒,“你!小心我告到你方老面前!”“二爷大可以带着脸上的伤去昭告天下,就说这是你强奸未遂被打肿的脸。”他脊背僵直。还来不及反应,男人继续道,“昭晚是我未婚妻。你动她,就是公然在挑衅我。我这人锱铢必较,当面账算一遍,秋后还要慢慢算。这事在我这,不算完。”男人阔步走近她,脱下外套,把她严严实实地裹上。泪光摇晃的瞳仁中出现了一抹熟稔。她源于最原始的恐慌纠缠着浸泡记忆的心安。她一瞬又泪眼婆娑,“周时运……”她想抬手,恍惚中觉得自己抬起了,实际上她软成一滩,用尽全力都只是蠕动了一张唇。“不怕。我在。”刚刚有一瞬间她混沌意识自行拉扯出一种悲凉的宿命感。从小到大缠着她梦魇。一次又一次出现在她梦里循环,最后真的成了现实,她像无数次在梦里时候那样,浑身无力,无从躲藏。步步成谶。这一回她真的吓坏了。她珠泪盈眶,说话仍像含在嘴里的嘤咛,“你怎么…到现在才来。”“是我不好,耽搁了。”男人眸中翻滚着异色。她喊他,周时运。他擦拭她鼻尖的汗珠,用鼻子蹭了蹭她的,蓄力,一举抱起她。“放心。交了保护费,你这辈子都归我管。”:()情港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