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陈长林脸都绿了。
双眼露出凶光,全身法力涌动,好像随时都要出手。
“刘元辰,你害了我四哥的性命,还敢来这里找死?”
他四哥是陈长宁,也就是在青丹宗看守青灵蜂的陈家子弟。
刺杀刘元辰不成,也就背了黑锅,自杀而死。
陈家人向来不讲理,他们可以杀别人,别人不能杀他们。
见他一副要动手的样子,刘元辰满脸笑容。
只要他敢出手,青丹宗的门规就能要了他的命。
附属势力的修士,敢对青丹宗正在执行公务的弟子下手,这是赤裸裸的造反,灭族的大罪。
刘元辰又加了把火:“陈长宁该死,怎么?你也想死?”
闻言,陈长林怒火直冲脑门。
可一想到赵鸿过话,谁敢动他的弟子,就要灭族。
无论有没有证据,都会出手。
从那之后,陈家就一直提心吊胆。
生怕刘元辰有个好歹,赵鸿直接跑过来血洗陈家。
陈家高层也给族人下了死命令,千万不能再和刘元辰有任何冲突,也不要去动他的近亲。
如果他遇到危险,陈家人也要尽力去帮忙。
就算不能救下来,也要让赵鸿看到陈家的诚意。
想到此处,陈长林压下满腔怒火。
见他没动手,刘元辰心中有些遗憾:“我在清河镇胡副堂主手下听令,受命巡查清水河流域,避免有邪修偷袭。
这玄砂河也是清水河支流,也在我的巡查范围内,今日来这里巡查一番。”
闻言,陈长林心中怒骂:“巡查个屁,之前邪修大肆偷袭,陈家损失惨重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来巡查呢?
邪修已经好几个月没过来了,这会儿伱来巡查。”
不过,他还是努力挤出一个笑脸:“那就有劳道友了。”
刘元辰摆了摆手:“职责所在,此地距离清水河干流不远,很容易遭到邪修侵扰。
我就先在这里驻守一段时间,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陈长林气得脸色铁青,但也只能赔笑脸:“确如道友所说,此地常有邪修侵扰,在下也是烦不胜烦。
有道友在此驻守,我也不用整日提心吊胆了。
我这矿场简陋了一些,还请道友勿怪。”
刘元辰摆了摆手:“不必如此麻烦,我就在矿场附近的树林里打坐修炼就行,不必为我安排洞府。”
闻言,陈长林的脸色由铁青变成全黑。
矿场中有阵法守护,刘元辰住在里面,不会有什么危险,自己也不用担惊受怕。
可要是呆在外面,一旦被邪修偷袭,有个三长两短,后果都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