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妻子染上自己所给予的欲念,他脑中是说不够的满足与自得。
花瓣形的红唇再次落下,男人在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啄吻,每次都是一触即分,与其说是调情,倒更像是示乖。
他伸出舌尖,舔舐在橙橙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的水痕,手上两指跟着游移,于甬道入口蛰伏,蓄势待发。
结婚两年,二人早把对方身体摸了个透彻,蔺观川熟知妻子的每个敏感点,更了解她多喜爱抚慰和夸赞。
于是屈指,在穴口轻微地剐蹭,怀中人果不其然地打了个哆嗦,他拍着女人,嘴上顺溜极了:“橙橙,你里面好热……”
“让我进来好不好,宝宝?”食指打圈地转悠,偶尔轻触到内部的穴肉,却绝不多入一丝一毫,逼得许飒不上不下的。
绕了几圈,他忽地停下,将指尖喂进去半点,直出直入,最多一厘米的侵犯。
“不行吗?”男人一戳一戳地,瞳眸中盛着两个小小的她,妻子正害羞得面上飞红,抿着唇瓣不言不语。
穴口一空,是对方撤出了手指含入口中,正慢条斯理地尝着她淫水的味道,餍足而慵懒:“不行就算了。”
“要……”没了丈夫手指的堵塞,那点爱液忽汩汩流出,淌在她身下。
许飒明亮的眼睛眨呀眨地,有点后悔,扭动着腰肢,抓住他的手重复:“学长,要。”
“要呀?”蔺观川笑得明媚,在妻子期待的目光中表示拒绝:“不给。”
摸着那点黏水,他顺势沾了沾,细致地涂在她阴阜上,抓住肥厚的阴唇揪弄,两指搓揉。
嘴上功夫不止,男人咬在她最显眼的脖颈处,啃出浅浅的牙印,再嘬吸一口,印下宣誓般的红梅。
另一只手悄然伸入衬衫,勾起奶罩下围,强行往上推了推,露出两点红艳的乳果,无声的诱惑。
他抬了抬头,大舌舐在女人耳垂上,叼着软肉啃噬,吸得啧啧作响。
多个敏感点被同时照顾,穴内深处又绞着吐出一坨蜜汁,浇在男人手心里,被他抹在那两颗略硬的蓓蕾。
许飒两手挠在丈夫后背上,发泄似地狠抓几下,声音透着一股媚意:“要嘛,插进来好不好……”
“要什么,这个?”他伏着身体,压下阴茎,朝橙橙牝户拱了拱,恰巧马眼顶在阴蒂上,爽得二人皆是一阵吸气。
被男人惹得一身香汗,她喘边道:“要手,学长。”
“是这样吗,橙橙?”他闻声放开性器,厚掌捋着阴唇,有节奏地拍打,却不闯入那片秘境。
下身跟发了水一样,打湿了对方的手,动作中水声简直过分明显,女人几近崩溃:“不是这里,插到里面……”
拇指中指掀开嫩肉,他若有所思地点头,探入食指,直接整个没入,不带半点停顿:“这样?”
“不——”全身绷直,穴肉瞬间缩紧,许飒咬着牙关,抠在对方身上,留下几颗月牙形状的凹陷,“不要这样……”
手指骤然退出,蔺观川揪住妻子的奶头,用指甲拨玩挑逗,语带无奈:“橙橙要求好高啊。”
说着,托住她后颈的大掌猛地使劲,抬高头部,接连的深吻落在许飒下颌上,次次嘬吸都印下小草莓的记号。
覆在乳球的左手同样兢兢业业毫不偷懒,认真地捻着那颗樱桃,捏住饱满的雪肉,掐出青青紫紫的痕迹。
男人手口并用,从她耳后到脚跟处处尝了个遍,一身白嫩肌肤被他肆虐得不成样子,任谁看了都要怀疑女子是遭到了怎样的一场对待,才能落成这个模样。
修长的大掌仿佛燃着火,惹得她浑身瘙痒,蜜穴里流的粘液就差淹了这片床单了。
许飒双眸迷蒙,呻吟着搂住丈夫,透露出和工作中完全不同的娇意:“学长……”
大掌最后包在了妻子的阴户上,牢牢护住那个只有自己可以进入的细缝。蔺观川眯眼审视着她身上的吻痕,心里的火越烧越旺,酸涩的占有欲让他难受得抓狂。
她身上的痕迹是他的,淫液是为他流的,一副柔弱的春意也是只给他看的。
那,她是他的吗?